燕长歌双手负在背后,冷然道:“我何曾手下留情,不过是你手中石头救了他而已。此子假以时日,可放异彩,当可光大你普陀门楣,把他抬了下去吧。”
玄空又叹了口气,盯视盈缺良久,才着人抬出软藤担架,抬着他径向后院而去。自己也垂首跟进了后面的僧舍,子杞两人担心盈缺的伤势,随着那担架亦步亦趋。先前那老僧向燕长歌告了一声罪,领着众僧也跟着去了。顷刻之间,偌大的广场只剩燕长歌和那群剑仙。众人心中愤恨,只是在燕长歌面前无论如何不敢声张,各自拾起自己的佩剑,抬着犹自昏迷的左道人和其他几人,灰溜溜的撤了。巫山神女还想交代两句场面话,瞧见燕长歌那张寒冰也似的俊脸,只觉心头一阵发紧,喉咙上像卡住了骨头,再不敢多作停留。
“簟儿,快快出来,和爹回去!”燕长歌清雅的声音回荡在古刹上空,犹如绵绵的佛唱,盖过了岛上经年不断的海涛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