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日除了他,也免得日后成心腹之患。”
凌海越稍顿,又道:“其实更有可虑之处,让我心中不安。那两卫是中原皇帝的近侍,岂不是更大的变数?”
“洪崖先生”转过头来,那藏在面具背后的目光让他没来由的心里一寒:“你是觉得那个少帝行为太过古怪,竟傻的自毁长城吧?”
“确实如此,我等本就是朝他去的,却反过来受了他的帮助,实在让我觉得怪异。”
“洪崖先生”缓缓摇头:“你还是看不清这些中原人的心啊!在他们心里,我等外族远在边陲,实力微弱,纵然不臣,到底是疥癣之疾。他们眼中的大敌,永远是近在身边的人
“那姬正阳是中原的长城不错,他名垂天下五十年,威震八荒,可也不过是那个入了土的老皇帝的长城。哼,这个小皇帝心高气傲,刚登位就搅得中原天翻地覆,连世外之界也想拉进自己的王座下。可惜他面前是他老爹留给他的姬正阳,这么个压在他上头让他喘气也困难的人物。他只怕是看中了那个纯阳宫的乾元道人,想另竖起一个自己的长城。拗手的武器再锋利,第一个伤的总是自己。”
凌海越默然无言,良久后方幽幽叹道:“倒转乾坤自今日而始。望有朝一日能与先生遨游四海、俾睨天下,到时再看看这些中原人的嘴脸
“林婉,你能身为此祭,岂不是与有荣焉?”
冒襄御龙而出,虽然截断了“五常”倾力凝出的土龙,打断了“五侍”正在准备的合力一击,并接下了另外埋伏在侧的三个人的偷袭,可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林婉以重伤之躯,硬挡了土龙、火焰青铜和“豪放卫”倾力而为的“六鳌之杀”。
土龙先一步被“金龙”一咬而断,仍有七八丈长的残破一段向林婉噬咬而来,林婉看也未看,猛一甩头,过腰的长发飞扬而起,如一缕缕凌厉的细剑,将半截土龙扫得粉碎。林婉借势转身,定秦剑在右掌中亮起一道水华,继而爆射而出,击向身侧;与此同时,林婉左手侧举于头顶,莹白如玉石般的五指仿佛在夜空中微微发光,赤红的火焰在掌中生就,自动结成一道弧形的屏障,一道刚成,一道又出,直到结成七层火之屏障为止。
“啪!”
如水如烟的定秦剑猛然击在一柄巨锤一般的大剑之上,击的巨剑主人后挫回去。“豪放卫”大吼一声,奋起神力,抡起八百斤重的玄铁大剑,于一瞬间挥击出近百下,水色的定秦剑一缩一伸,承受住全数力度,更将“豪放卫”再度反震而回。
另一边,上官朝九凝聚全身火元的“火焰青铜之剑”连破七道壁障,从林婉肋下穿插而过。林婉张口吐出一口鲜血,刚出口便被气化成烟,右肋下贴近外侧之处添了一个杯口大小的透明窟窿,边缘处焦黑成碳,不见丝毫血肉。
她猛地仰头而起,如有实质的目光直奔上官朝九而去。他触上这对眸子,心中一惊,竟然从飞剑上笔直坠了下来。
林婉虽伤,其势犹不可挡!
“金龙”咬断了土龙,更冲进“五侍”刚刚摆好的阵势里,横冲乱撞一阵,甚至咬下木侍一只胳膊来。为首的土侍一咬牙,将刚刚凝聚的五行真力纳入掌中,匆匆发动了“万象吞吐之刃”。只见一道弧形闪光从他双掌合扣之处纵出,如一柄巨刀斩在“金龙”头顶。这囚禁在“金鳞龙锦”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