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
胸口上印了道灵符,一闻立时便觉清爽许多,闻言大笑道:“这是小道我洪福齐天啊,处处都有你冒老大照看!你不知道,今天纯阳宫要载大跟头啦!”
“怎么,动手了?”
一闻笑道:“我们从暗坊里买来的消息,今日乾元那厮派了得力人物汇合上清宗的道人去大相国寺找和尚的麻烦,另一边又派出他手下自墨阳死后的二号人物烛日出城西,据说是与些蛮子会面。他纯阳宫再大的声势,分成了这么多股,又能厉害到哪去?这样的大好机会少天师岂肯错过,他知道烛日是个难缠人物,身边也必定还有高手随行,便亲带了两位师叔和几个师兄弟去截杀。刚才我看到飞符传信,似已是得手啦!”
冒襄越听眉头却越是紧皱,等他说完才冷道:“这么重要的事,竟无人知会我?”
一闻的笑容登时僵在那里,期期艾艾道:“这这个消息来得匆忙,你,你又在大内里难得通知”
冒襄挥手将他打断,道:“不用你在这儿胡诌,少天师的心思,是个人也看得明白!”
一闻一下子就泄了气,摇头道:“他是刚刚出来,有些事情还想不明白,想他总不至于哎!说他做甚,我本是想去知会你一声的,谁知他却故意把我先支出来,来前头那一片林子里找落单游弋的纯阳门人下手。”
“你还走得动吧,随我一起去看看。少天师张家唯一的嫡系,可别出了什么闪失。”
偏这时,北城门外的官道上奔来几匹健马,远远的见了冒襄,更是快马加鞭。冒襄闻声望去,见当先马上是个蓝衣太监,身后几人则是大内的带刀侍卫,最奇怪的是最后边还远远的跟着一匹小母马,跑的颇辛苦,马上的人竟是毓漱公主的侍女会儿。
“吁”的一记长声,几匹健马在两人身前停下,太监匆匆翻下马背,行个大礼,才喘息着言道:“大国师请快跟老奴进宫吧,官家有极重要的事要与您议定。”
冒襄不疾不徐道:“公公可方便透露,所议何事?”
那太监诺诺几声,才道:“老奴胡乱猜测,可能是要委任大国师为国使,护送毓漱长公主和亲塞上。”
会儿骑得小母马终于也赶了上来,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下得马来,两手撑着膝盖喘个不停。没等把第一口气喘匀,她便直起身子,冲着冒襄道:“冒冒先生,我家公主请您,请您务必在见官家之前,再与她见上一面!您,您千万别不答应啊!”
和亲?塞上?那个毓漱公主要远嫁到北蛮之地了吗?这么说,那一晚她便知道了这消息?冒襄想着心事,一时间竟忘了回答会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