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时便沿着那条细细的石阶走出山门去了。
张泯然等再看不到他的背影,才白着脸沿同一条路径下山。
那一张白纸被风吹走,无巧不巧,“啪”的一声贴在了殿侧的石墙上,被两条石砖的缝隙卡住。也不知过了多久,山风似乎更大了,那石墙边忽地起了一道水似的波纹,波纹过处,一脸专注的冒襄正伫立于墙下。所谓君子不立危墙,这面原本算得上他自家的石墙,现在也变成了危墙吧?
他面容枯槁,身上更狼狈不堪,腰间红锦为血污所染,也不比先时光鲜然而眼中锐利却丝毫不减,正紧紧盯住那纸片。
那纸上所绘人像他见过不止一面,印象是极深刻的。虽然那不过是黑白描画,却也极是形似他知道,若是着色,那人额上一块抹额应当染上深紫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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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几日未更,今日多写了一点,笑纳笑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