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五十年结子,而莲子中黑色的比例还不足一成。而那沧浪蟒更几乎是和炼制“雪蛇冰魄”的独眼白蟒等同的存在,他要的虽然只是一颗胆,却足够让宗门里所有的老家伙骂他败家子。
小宗主脸上真红真白,终于是狠狠咬了咬牙,恶狠狠地说道:“没问题!等我回宗门后,便将这些东西亲自送来!”这么贵重的东西,几乎快等于宗门内药品四分之一的家底了,他可不放心别人来送。
为燕玉簟诊治时,伯阳眉头皱得更深,望闻问切齐上,他足足折腾了半个时辰,才长叹一声:“锁魂玉,竟然是锁魂玉!”他拿眼睛把大厅里或站或坐的几个人一一看过去,“你们这些小家伙儿,怎么身上的东西一个比一个了不得?”
没人搭他的话,都在屏息等着他的结论。他又叹了口气,“这玩意儿,我起不出来。”
燕玉簟憋了憋嘴:“果然是个银样镴枪头。”
“你懂个屁!”伯阳跳将起来:“锁魂玉,什么是锁魂玉你知道吗?它凶厉之处虽不及龙魂,积累的怨重之气却远有过之。这东西秉承天地至粹的黄泉精气而生,需数千年孕化,虽无灵智,却有一股吸食的本能。它吸食之物,便是神魂。要知生灵之魂魄,既是最脆弱之物,亦是最坚韧之物。想地狱十八道,道道火海刀山无边苦楚,其间万万个生灵永受煎熬,然而却终究消散不得。若说真让人魂消魄散的法子,这世上还真是不多。偏偏锁魂玉霸道无匹,却能将魂魄消化成纯粹的本源之力。”
“它虽是祸源,也是至宝,可供养源源不绝的神魂之力,且保得自家魂魄外邪不侵,最麻烦的却是内侵之力,和逐渐积累的渊深怨气。”伯阳话锋一转,又道:“如今它意在你身里盘错,和神魂彻底纠缠起来。然而我虽奈何不得它,却能为你疏导疏导。人有三魂七魄,心有玲珑七窍:三魂七魄各自镇守一隅,把持根本,叫它内侵无地;心开七窍,窍窍通幽,任他无边死气,再渊深厚重,也让它自哪里来还到哪里去。”
明显他这路子也是自己一边说一边周全起来,说到最后,他两眼放光,忽的站起来大叫道:“丙四儿,拿我的‘雪浪针’来!”
门边有个小人应了,身影一闪,便在原地消失不见。伯阳来了兴奋劲儿,在大厅里来回踱步,嘴里喃喃自语,眼里的光也越来越亮。不一刻,那下人捧着一个三尺来长、一尺宽的盒子前来复命,伯阳伸手一招,盒子便落入掌中。他对燕玉簟喝道:“沉心静气,神魂安于紫府,勿使精气神魂躁动!”
话音里自有一股魔力,燕玉簟听闻便觉浑身气机收束,沉敛下去。她也不抗拒,自然跌迦而坐,双手自然结印置于腿间,入定而去。
伯阳掀开盒子,露出里面长短不一足足三十余根银针,最长的几乎与盒子等长。见他伸手一拂,所有银针都飞出盒子,他双手连动,将之拢在身前三尺之内,盒子自顾掉落地上。
两人之间约有一丈距离,伯阳先生轻叱一声,一道银针飞渡而出,留下一道白线,宛如翻起雪浪。银针一发即回,第二针又出,然后是第三针,渐渐他身前已化作一片模糊的光影,根本分不清手在何处,针在何处。而两人之间只是道道雪浪翻卷,且有磅礴寒气透出。初时众人的眼光尚能跟得上他,知道落针之处无不精到,或为窍之眼,或为气之结,可渐渐他运针已脱出气血的层面,而深入到魂魄的调动上,便几乎无人能猜度其手法了。更何况他那银针长短不一,各有妙用,其间运化无人能窥其堂奥。
忽见燕玉簟娇躯震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