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剑痕,就让他比张泯然一身内伤外伤加起来还重。
另一边那番僧发出一声怒吼,双臂狂舞,终于将最后的火焰熄灭。然而他那大红僧袍处处破损,露出来的肌肤尽是通红颜se,犹如煮熟的大虾。双眼中也爬满细密的彤红se血丝,怕是已被火毒侵入脏腑。
张泯然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在胸中肆虐的龙枪余气,顾不得裂心一般的剧痛,便要转身再战。却不想斜刺里窜出四人,其中两个迎上凌山孤和那番僧,另两个来到他身旁,不由分说,架着他便往山谷深处里去。
才迈过一片火场,顺手救下一名陷在骑阵里的子弟,张泯然便低声怒喝道:“只是要反了?还不放我下来!”
两人立时停下,其中一人纳头叩拜,道:“事急从权,请天师息怒!”另一人也拜首道:“天师为万金之躯,岂能轻涉险地?事已至此,还望天师不要意气用事,请以大局为重!”
不远处两个年轻的修士正与番僧和凌山孤缠战,他们分明是用了什么禁忌之法,短时间内修为大增,事后大病一场也是轻的。然而就算伤势不轻,凌山孤二人也不是他们抵敌得住的,十个回合内,必然是血溅五步的下场。
望着身前单膝跪地的两个中年道人,张泯然流露出一丝复杂之se,这是和他下山随军仅有的两个长辈。怒容敛去,他轻叹一声,将二人扶起,低声道:“大局为重两位师叔是要让我抛弃这些同门和子弟,独自逃生吗?”
当先一人容se惨淡:“天师回转山门后,不忘给我们这些人报仇,那便也不枉”
张泯然却不容他说完,挥手打断,只是让他看眼前的修罗场:“柳师叔可还记得,当ri龙虎山下誓师北上,我站在高台上,曾亲口许诺,要带着他们重返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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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迷迷糊糊的竟然就断更了一个月,汗颜啊之前工作有调动,刚从出差地回来,又好一阵子没网络,总之是罪过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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