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不多,但每一个指令都精准到位。
“这里,坡度不够,胸墙再加高一只!”
“壕沟底部的尖木桩,埋深点”
“滚石垒放的位置不对,要保证推下去能顺着最大坡度滚落!”
汗水浸透了每个人的衣衫,手掌磨出了血泡,但没有人停下。夜幕降临,点燃的火把和篝火将工地照得亮如白昼。人影在火光中晃动,喘息声、号子声、工具的碰撞声交织成一曲紧张的战前交响。
石头站在一处刚垒好的胸墙后,望着山下那条通往远方的土路,目光冰冷。他知道,两天后,这里将布满试图通过的羌戎骑兵。而他和他的三百兄弟,将成为横亘在敌人面前的第一道,也是决定生死的一道铁闸。
大康与他的百五十骑
与步兵营的沉默坚忍不同,骑兵营的校场上则弥漫着一股躁动不安的亢奋。
大康如同一头被关久了的猛虎,在点将台前来回踱步。他身材魁梧,穿着擦得锃亮的皮质镶铁札甲,腰挎长刀,背后还负着一杆标志性的马槊。台下,一百五十名骑兵已然列队,人人矫健,战马嘶鸣,刨动着蹄子,似乎也感应到了大战将至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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