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至于这位新三团团长王风,我们已联络多地情报网,却一无所获。此人仿佛从天而降,没有任何过往记录可查。”
“也就是说,关于王风的一切,目前仍是一片空白。”
筱冢义男缓缓站起身,手指捏紧桌角,眼中掠过一丝阴霾。
他并不知晓,自己曾与王风擦肩而过——那夜平安县城火光冲天,一把飞出的匕首几乎夺走他的性命。
怒意翻涌,他猛然拍案:“即刻在各主要城镇张贴悬赏令!李云龙与楚云飞的头颅赏金,由五万大洋提至十万。王风同样十万大洋!凡提供其行踪线索者,赏一万大洋!”
消息如风般传至李云龙耳中,他咧嘴大笑:“哈哈哈,老子脑袋又涨价了!可这三愣子啥都没干,光露个脸就值一万块?咱俩熟得很,不如趁机给独立团弄点经费,让兄弟们吃顿肉!”
晋西北各方势力悄然骚动。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王风到底是谁?
竟能与李云龙并列,被日军司令部重金通缉。
更离奇的是,单是一条消息竟值一万大洋。
街头巷尾议论纷纷,皆觉不可思议。
赵刚接到通报时,眉头紧锁。
他对李云龙的脾性再清楚不过——那是个坐不住的主儿,可也没想到上午说带和尚出去走走,下午就能闹出通缉令这种大事。
思及此处,他又觉无奈。
李云龙本就够让人头疼,如今再加上一个更难捉摸的王风,两人凑在一起,恐怕走到哪儿都不得安宁。
他忆起赴任前旅长的嘱托:管住这头倔驴。
可现实却是,非但没能驯服李云龙,反而与他成了知己,连性子都被带得越发执拗。
那么王风呢?
比李云龙还难以约束,行事更加出人意料。
这样的人,得配个什么样的政委才能镇得住?
赵刚轻叹摇头,自认无能为力。
当年王风还是普通士兵时,便能说得三班和炊事班随他行动,言辞之间总能令人信服,甚至忘了原本规矩。
倘若自己调任新三团,面对那样的王风,恐怕连立场都会动摇。
究竟要怎样的政委,才能与这样的团长共事?
也许,只能是一个彻底无视规则、与他同频共振的人吧。
可世间茫茫,上哪里去找这样一个人?
赵刚正为一桩烦心事焦头烂额时,王风已领着李云龙踏入白家村的地界,朝着新三团的营地一路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