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但曲松十却从她那过于平静的反应里,读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理应如此”的意味。
她不再需要为每一次小小的进步而欢呼雀跃,因为路回终早已将她视为了一个能够独立承担、并理应获得成功的同行者。
这种无声的、建立在实力认可基础上的平常心,让曲松十感到无比踏实。
她走到路回终身边,看着她在瓶中错落有致地安排着花枝,侧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
“姐姐,”她轻声说,“我会做好的。”
路回终将最后一支翠珠花插入瓶中最合适的位置,调整了一下角度,然后才直起身,拿起旁边的湿毛巾擦了擦手。
她看向曲松十,眼神平静而深邃。
“我知道。”
简单的三个字,没有任何修饰,却比任何华丽的鼓励都更有力量。
窗外的夜色温柔,窗内的灯火可亲。
名为“萤火”的梦想之舟已经启航,前方或许有风浪,有暗礁,但掌舵的人目光坚定,而港湾,永远在那里,静默,却无比坚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