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唇上轻轻印下一吻,眉眼弯弯,“当初也是没见过世面,若是能早点遇见你,我哪里还看得上别人。”
陆云珏被哄得心花怒放,那点微妙的醋意瞬间烟消云散。
果然,什么青梅竹马,都只是过眼云烟。
他才是阿姮名正言顺的夫君,是她最契合的伴侣!
……
“陛下,您吩咐的事属下已经查明。”
一天时间,足够武竟安查清楚许多尘封的往事。
“景元十七年,先帝在大长公主府饮宴后,临幸过一名伺候的婢女,名叫昙娘。那女子事后也的确被诊出怀了身孕……”说到此处,他顿了顿。
赫连𬸚道,“继续说下去。”
“是。那昙娘与大长公主先后有孕,临盆之际,却因不慎在院中跌了一跤,导致早产,分娩时间……恰与大长公主在同一天。先帝知晓后,当日便摆驾公主府……”
名义上是去探望妹妹,但实际目的为何,如今已无人能说得清。
“当时产房内外情况混乱,属下只能查到,昙娘似乎因自己诞下的是个死婴,悲痛过度,导致产后大出血,当夜便殁了。至于……至于先帝是否在其中动了手脚,调换了孩子,年代久远,痕迹已被抹得太干净,难以确认。”
“陛下,若再深入追查,恐怕……就要惊动大长公主殿下了。”
武竟安微微抬头,谨慎地补充道:“还有……属下查到,王爷在韶安豢养了一批私兵。”
韶安,正是大长公主母族势力所在之地。
赫连𬸚面容隐在烛光的阴影中,不辨喜怒,“多少?”
“不足三千。”
说到这里,武竟安忍不住多了句嘴,“陛下,恕属下多嘴,但王爷实在不像是悖逆之人……三千私兵,不足以成事。”
“其中大半部分都是逃难的难民,或许,王爷的本意是安置流民,以防生乱?”
这些年,睿亲王陆云珏的仁善之名有目共睹。
每年冬季必定开启王府私库,设棚施粥,救济贫苦百姓,在民间声望极高。
可……知人知面不知心。
若睿亲王真是先帝的私生子,身负皇族血脉却只能屈居臣位,私下里心生忿忿,积怨已久……谁又能知?
武竟安没敢继续再说下去了。
“朕知道了,下去吧。”
赫连𬸚道,“其余的,也不必再查了。”
“是。”武竟安立刻躬身,悄然退出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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