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自己之前几次栽赃她,还是崔二陷害医馆,以及上次寿宴崔熙月挑衅,除了自己,那些与她作对的人似乎都没有好下场。
听说崔熙月被放回去后,腿已经废了……
一想到这些,薛婉哪里还敢再起什么心思,只求安稳当她的世子妃,把孩子生下来再说。
几人稍微寒暄了两句,很快便客客气气地分道而行。
看着宁姮被睿亲王小心护着,渐渐远去的背影,薛婉心情十分复杂。
她为什么心性能那么稳呢?
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不嫉妒,不惶恐,不张扬……不,薛婉随即否定了这个想法,宁姮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张扬。
如果是她自己,怀了别人的野种,哪里敢如此堂而皇之地出入宫禁,周旋于皇室宗亲之间?
光是想想,都感觉是灭顶之灾。
哪怕薛婉不喜宁姮,也不得不承认,她这份胆量和镇定,是她拍马也难及的。
……
这边,阿婵敏锐地察觉到了薛婉离去前那复杂的一瞥。
她凑近宁姮,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冰冷的杀意。
“阿姐,那薛婉恐怕又要生事,要不要我……”她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眼神锐利,“永绝后患。”
宁姮是真的无奈了。
“阿婵,皇帝老爷就在前面杵着呢,咱们能不能稍微用点……平和的方式解决问题?”
阿婵蹙眉,眼神清澈而困惑。
她不知何为平和,自幼信奉的就是丛林法则——不服就干,不信就杀,简单直接。
宁姮看着她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默默叹了口气。
这丫头,人家还没怎么样呢,就盘算着先把人家脖子给抹了,对方还是个孕妇,这得多缺德?
虽然她承认,杀人的确可以解决大部分制造问题的人,一了百了,但她不想变成一个杀人狂魔,双手沾满鲜血。
相反,她觉得自己还是挺良善的。
医者仁心,她本质上是个当大夫的,平常都是以救人为主。
实在遇到那种不开眼、非要撞上来找死,或者真正触犯了底线的,她才会勉为其难,送对方早点去见佛祖,求个清净。
譬如七夕那晚引她去撞破“奸情”的太监。
再比如崔诩。
前者是太蠢,被人当枪使还不自知;后者是真正惹到了她,她会让他慢慢体会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至于薛婉这点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