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待它大些,能独自生存了,再放归山林吧。”
家里的美人可以多多益善,但胖咪一个就够了。
那家伙本来就胖得不成样子,吃起醋来,吃得更多,可不能再横向发展了。
可下一瞬,似乎想到什么,宁姮又改变了主意,“先找个懂行的兽师好生养着吧,若宓儿喜欢,以后给她。”
赫连𬸚:“好。”
“临渊。”宁姮轻声道,“多谢你。”
这声“临渊”让赫连𬸚微微一怔。
这是他的表字,除了母后,基本没有人会如此唤他,也无人有资格这般称呼一国之君。
此刻从她口中听到,带着特有的慵懒音调,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名字,原来也可以这般好听。
赫连𬸚那双幽邃的黑眸灼灼明亮,眼角眉梢皆是春风荡漾。
旁边的陆云珏心中微酸,却并未说什么。
既然已经选择了接纳,他便不会在此刻流露出不必要的情绪。
只要阿姮安好,便是最好。
……
两人关了门,让宁姮好好休息。
走到外间,陆云珏才低声问,“表哥,殷璋死无全尸,南越那边可有异动?”
赫连𬸚冷哼,“殷晁上书,说殷璋早有不臣之心,狂悖无状,死有余辜……感谢大景替他清理门户,同时深感歉疚,并表示会再派使臣,携带重贡,上京请罪。”
陆云珏有些意外,“这个殷晁,倒是狠得下心。”
亲侄子死得如此凄惨,他非但不追究,反而迫不及待地撇清关系。
两人缓步往外走,赫连𬸚淡声道,“殷晁本就篡了他兄长的王位,自然巴不得殷璋早死,只是苦于没有名头,如今咱们替他动了手,恐怕在背后偷着乐呢。”
“这样看来,我们倒是没有理由对南越发难了。”陆云珏沉吟道。
赫连𬸚眸中闪过厉色,“这可不一定。”
殷璋是死了,南越王也假惺惺地递了台阶,但谁说他这个皇帝就一定要顺着下?
南越近年来屡有不恭不敬之举,边境也时有摩擦,迟早是要彻底解决的借口,从来都不难找。
陆云珏闻言,便没有再多问。
朝政大事,他略知一二便可,不能事事都插手过问,分寸需得拿捏得当。
时候不早,赫连𬸚便留在王府,等会儿一起用晚膳。
虽然三人相处起来还是有点别扭,但比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