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姮像是没看到他脸上的憋屈,转而道,“对了,到时候帮个忙呗。”
“那日怀瑾会被母亲支开,表哥你派几个得力又嘴严的人过来,帮我布置下婚房呗,要喜庆些的。”
有现成的人不用,是傻子。
“你跟怀瑾洞房,还要我帮忙布置?!”赫连𬸚难以置信地重复了一遍。
天底下还有比这更荒谬,更戳他心窝子的事吗?
赫连𬸚真的被气笑了,他胸膛剧烈起伏了两下,忽然上前,一把揽住宁姮的腰肢,将人带进怀里。
那腰肢纤细柔软,哪怕隔着好几层衣料,热度也清晰地传递过来。
“干什么?”宁姮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怔。
赫连𬸚胸腔震动,带着一股破罐子破摔的醋意,低头在她耳边咬牙道,“帮忙?好啊!到时候要不要我在旁边烧热水,帮你们沐浴?”
这么变态的吗?
宁姮眼神古怪地看了他一眼,随即竟点了点头,“你想这么做的话,我没意见。”
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更是火上浇油!
赫连𬸚气得在她腰间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俯身便堵住了她那总能说出气人话的红唇。
吻的感觉,因人而异。
若说陆云珏的吻是春风化雨,温柔缱绻,那么赫连𬸚的吻便如同雪山之巅骤然刮起的风暴,强势、冷冽,带着不容置疑的掠夺意味,仿佛要将所有的忮忌、不安与渴望都通过这个吻倾注给她。
宁姮起初还顾忌着陆云珏随时可能出来,怕撞见了会刺激到他,引得犯病。
便用手去推拒赫连𬸚坚实的胸膛。
但被忮忌冲昏了头脑的男人力气格外大,那结实有力的手臂如同铁箍般将她禁锢在怀里。
炽热的呼吸交缠,唇舌间的攻势带着惩罚般的力度,却又隐隐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宁姮推了几下没推开,感受着唇上传来的与陆云珏截然不同的霸道气息,也就半推半就了。
你别说,吻技还不错……
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赫连𬸚不光三庭五眼生得标准,此刻,宁姮摸着,觉得他后脑勺都挺圆润饱满的。
亲就亲,反正自己是不亏。
不知过了多久,宁姮气息微乱,总感觉陆云珏更衣该回来了。
她张嘴,咬了他一口,趁机将两人分开,“还亲?怀瑾看到怎么办……”
赫连𬸚吃痛分开,唇角留下一点血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