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是所有人都没料到的。
王管家面带忧色,低声道,“唉,陛下……王爷他,昨日夜里起了高烧,病倒了……”
“您等会儿别待久了,千万保重龙体,别染了病气。”
赫连𬸚:“……?”
这两日天气和暖,没刮风,没下雪的,怎么就病了?
也不怪赫连𬸚奇怪。
毕竟自从宁姮嫁过去,陆云珏的身子骨眼见着好转,已经很久没发过高烧了。
一个诡异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难道,他们不仅玩得花,还……异常激烈?!
如果不是透支了元气,怎么可能好端端就病倒了!
这是赫连𬸚唯一能想到的可能。
……
寝房内,弥漫着淡淡的药味。
“来,把药喝了。”宁姮将陆云珏扶起来,让他半靠在床头,端着药碗,小心地喂到他唇边。
“咳,咳……”陆云珏的确是病了。
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微促,虚弱地咳嗽着。
他颈侧还隐约可见几处未消的暧昧红痕,整个人显得愈发脆弱,真真是弱柳扶风,病得超过了潘安,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但此刻,宁姮也顾不上心痒或欣赏了,满心都是担忧和自责。
“慢点喝,小心烫。”她轻声哄着。
陆云珏勉强喝了几口药,气息不稳地断断续续道:“阿姮……让,让王伯闭门谢客……这两日咳咳……别让外人来……”
他觉得自己简直丢脸丢到家了。
别的地方不中用也就罢了,怎么偏偏在这种事情之后……就病倒了呢?
没脸见人了!
“是我的问题。”宁姮深刻反思自己,不该和他玩什么鸳鸯共浴的游戏。
共浴是很好,情趣十足,但她当时确实没考虑到他初经人事的身体承受能力,泡久了水,着了凉……
“放心,这两副药下去,发了汗休养几天就好了。”
宁姮知道他脸皮薄,宽慰道,“没人会来的,咱们夫妻间的事,关起门来,没有外人会知道……”
可话音刚落,就被打脸。
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怀瑾,听说你病了,朕来看看你。”
陆云珏闻声,身体骤然一僵,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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