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玉擦得干干净净。
她老泪纵横:
“姑娘,这三天……辛苦您了……老婆子这心里头啊,又暖又愧……”
凌笃玉反握住她的手,轻轻摇头:
“您把我照顾得那么好,我做的这些不算什么。”她顿了顿,声音更轻了些,“以后有事要告诉我,别再自己硬扛了….”
铃铛在一旁看着这感人的一幕,偷偷抹着眼泪。
她觉得,经过这事姑娘和陶妈更亲了,像真正的祖孙俩。
夜里,凌笃玉依然睡在小榻上。
陶妈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看着姑娘安静的睡颜,心中温暖不已。
她想着,等自己再好利索点,一定要给姑娘做件最暖和,最漂亮的棉裙过年穿。
有些情分不在血脉,却在日常点滴的守护里悄然生根…..坚不可摧。
陶妈的病一好利索,就像是上了发条的陀螺立马又忙活开了。
这天凌笃玉练完功回屋,就见陶妈正撅着屁股在樟木箱子里翻找着什么,嘴里还念念有词。
“姑娘回来了?”
陶妈听见动静直起腰,手里捧着一块布料。
那是块月白色的细棉布,看着素净,但料子厚实,在冬日里穿最是暖和不过。
“快来看看,这料子喜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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