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断肠草,像金银,吃了肚痛血淋淋……”
“马钱子,像扣子,全身僵硬像柱子……”
青黛进来给她送夜宵时,就看到她家小姐正对着一本破书和几张鬼画符念念有词,眼神直,吓了一跳:“小姐,您这是……”
“别打扰我,我在闭关修炼!”
凌微头也不抬,挥了挥手。
青黛:“……”
接下来的两天,凌微几乎是废寝忘食。
除了定时去探望苏清月,陪她说说话,汇报一下自己的“学习进度”
(主要是为了安苏清月的心),其余时间全都扑在了那本小册子上。
走路在看,吃饭在背,连说梦话都在念叨药名。
苏清月看着她眼底下的乌青,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劝了几次见她依旧干劲十足,便也由她去了,只是吩咐厨房多给她准备些补脑安神的汤水。
阿箬偶尔过来给苏清月换药,也会被凌微抓住问东问西。
“阿箬,这个‘鬼灯笼’和‘红茴香’长得好像啊,怎么区分?”
“阿箬,中了‘钩吻’之毒,除了用金银花连翘,还有没有更快见效的法子?”
“阿箬……”
阿箬起初还一脸不耐烦,但见凌微是真的下了苦功,问的问题也渐渐切中要害,态度便也稍微缓和了些,偶尔会多解释几句。
第三天傍晚,凌微顶着两个黑眼圈,但却精神亢奋地找到阿箬,将那本册子往她面前一放,胸有成竹道:“阿箬,前二十种,我认全了,也背下来了!
你考我吧!”
阿箬将信将疑,随手翻开一页,指着一个图画:“这是什么?”
“乌头!
别名草乌,全株有毒,根部毒性最强。
中毒后口舌麻,四肢抽搐,心律不齐。
可用生姜、甘草、金银花煎服缓解。”
凌微对答如流。
又指一个。
“曼陀罗!
花似喇叭,种子毒性大。
致幻,瞳孔散大,口干舌燥。
可用绿豆甘草汤解。”
再指一个偏门的。
“毒芹!
长得像水芹,有恶臭。
麻痹神经,呼吸衰竭。
解法……呃,这个解法册子上写的是催吐和服用活性炭?活性炭是什么?”
凌微卡壳了。
阿箬翻了个白眼:“就知道你会问这个!
活性炭就是把木头烧透了弄成的黑炭末,能吸附毒素!
记住了没?”
“记住了记住了!”
凌微赶紧点头,像个小学生。
阿箬又连续考了十几种,凌微竟真的全都答了上来,虽然有些描述不够专业,但核心要点都抓住了。
阿箬合上册子,看着凌微那副求表扬的样子,哼了一声:“马马虎虎,算你过关了。
看来你这脑子还不算太笨。”
凌微顿时喜笑颜开,感觉比当年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还开心!
“那接下来学什么?用毒?还是解蛊?”
她迫不及待地问。
“急什么!”
阿箬瞪她,“认药只是最基础的!
接下来要学怎么分辨这些毒草在不同季节、不同部位的药性变化,还要学怎么配制简单的解毒散和迷药!
更重要的是,要学怎么在自己不下毒的情况下,分辨出别人有没有下毒!
这才是保命的关键!”
凌微如同小鸡啄米般点头:“学!
我都学!”
就在凌微沉浸于她的“毒术入门”
时,苏清月那边也有了新的进展。
她派去监视赵府和追踪那辆前往慈恩寺马车的人陆续回报:
那辆青篷马车当日确实进入了慈恩寺,但并未停留太久,接走了一个戴着斗笠、看不清面容的人后,便迅离开了,最终消失在城西复杂的巷弄里,未能追踪到最终目的地。
而赵府那边,赵崇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