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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
樱羽宫殿下!
是你!”
他嘶吼着,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身后的宪兵死死按住。
道康缓缓放下茶杯,从阴影里走了出来。
他走到川崎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一丝淡淡的怜悯。
“川崎君,作为一名武士,你应该明白,有时候,死,比活着更有价值。”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重锤,砸碎了川崎最后的希望。
“为了帝国的荣誉,为了筱冢将军的颜面,也为了你家族的名声。
你,必须是那个叛徒。”
道康微微俯身,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而且,你会在忏悔中,为天皇陛下,光荣‘玉碎’。”
川崎的身体猛地一颤,眼中的火焰熄灭了,只剩下死灰。
审判结束了。
当天深夜,第一军司令部布讣告:第三混成旅团旅团长川崎少将,在追剿八路军途中,遭遇伏击,力战不敌,为国捐躯。
追授中将军衔。
桐谷健二亲自将那份“阵亡报告”
送到了道康的办公室。
“殿下,事情办妥了。”
“辛苦了,桐谷君。”
道康正在擦拭一把缴获的佐官刀,刀身在灯下泛着森冷的光,“一条咬过人的猎犬,不能再留着了。
现在,院子干净了。”
他将刀插回刀鞘,抬起头,看向墙上的地图。
“不过,棋盘之外,似乎有些喧嚣。”
他淡淡地说,“我那位‘朋友’,好像有些太安静了。
这可不是他的风格。”
桐谷健二的心猛地一跳。
他知道,殿下的目光,又一次投向了晋西北那片深山。
这把名为“李云龙”
的刀,用得太顺手,新主人,似乎还没玩够。
入夜,王家堡。
堡主王扒皮捏着那封信,手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信上的字迹倒是清秀工整,可那内容,比土匪的绑票信还吓人。
“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
他气得在屋里团团转,“这帮土八路,真当老子是软柿子捏?来人!
把炮楼上的机枪给老子架好!
护院的枪都给老子擦亮点!
我倒要看看,他们有几个胆子敢来!”
管家在一旁劝道:“老爷,这可是李云龙的独立团啊!
听说连太原城外的日本人都让他们给炸了,咱们这小身板……”
“怕个屁!”
王扒皮一拍桌子,“我给皇军交了那么多税,养了他们这么久,该他们出点力了!”
他抓起电话,哆哆嗦嗦地摇了半天,接通了附近炮楼的日军小队长。
电话那头,小队长听完他的哭诉,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王桑,你的,明白。
土八路,狡猾得很。
你的,不要出堡。
我们的,会加强戒备。”
挂了电话,王扒皮心里才稍稍安定了些。
夜色渐深,王家堡外一片死寂。
炮楼上的探照灯来回扫着,堡墙上的护院们一个个抱着枪,紧张地盯着黑漆漆的田野。
就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正门时,王家堡后院,那堵平日里用来防贼的高墙下,几个黑影悄无声息地冒了出来。
为的正是张大彪,他回头比了个手势,身后的几个战士立刻从背囊里掏出几个奇怪的玩意儿——几根削尖的木棍,顶上绑着厚厚的棉布,另一头系着长长的绳子。
“团长说了,咱是文化人,不兴打打杀杀。”
张大彪压低声音,坏笑着,“咱们帮王大善人,通通下水道!”
几个战士嘿嘿一笑,将那几个“通渠神器”
搭上墙头,然后像拔河一样,用力一拉。
“轰隆”
一声闷响,那段用劣质泥土砌成的后墙,被硬生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