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镇比落水镇要近多了,也许也是林兮瑶有过去落水县城的赶路经历,所以,等她稍稍感受到有点累的时候,就已经看到青山镇的轮廓了。
那镇子的模样在视线里逐渐清晰起来,有个大大的牌坊在那里矗立着,上面上书着 “解元” 两个大字,字体苍劲有力,透着一股古朴庄重的气息。据说是现在朝中的那位穆老大人当年中解元时所立的。
据说当年还有这么一段故事,那位穆老大人的祖籍是在青山镇,但其实在他年少时一家人就搬到了落水县,读书求学之类的事宜都是在落水县。
当年穆老大人中解元的时候,按理牌坊应该是立在落水县的,也不知道青山镇当时是使了什么法子,又是怎么说动了穆老大人的父母,总之,一番周折后,这解元牌坊就落到了青山镇。可把当时的落水县县令气的不轻,毕竟这在当时可是关乎本县荣耀的事儿呀,眼瞅着这荣誉被青山镇给抢了去,心里别提多窝火了。
没想到,穆老大人也是争气,才学过人,一路过关斩将,后来又中了状元,这落水县县令得知消息后,那心里才稍稍平衡了些,赶忙在本县也立了一座穆老大人的状元牌坊,也好彰显本县出了这样一位了不起的人物。
坊间传言,这青山镇当年的做法还挺冒险的,要是他当时不抢着解元牌坊,是不是就有机会抢这状元牌坊了,到底哪种选择更有利,外人不得而知,不过这也成了大家茶余饭后时常谈论的一桩趣事了。
此时,林兮瑶看着这解元牌坊,也就是多看了几眼,没往心里去。
她现在更关心的是怎么把山药卖个好价钱,便也没再多做停留,加快脚步跟着林正德、林文德一起朝着镇子里走去了。
青山镇里,来来往往进出镇子的人看着还挺多,有挑着担子的小贩,也有赶着驴车的车夫,还有手里挎着篮子,或者像他们一样,背上背着背篓的行人。
进了青山镇,林家人并没有一起行动。林文德带着林盛辉往留香斋走去,林正德却带着林兮瑶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林兮瑶满心疑惑地跟着林正德,一路七拐八拐,来到了一间药铺前,牌匾上写着 “回春堂” 三个大字,那字写得颇为大气,只是历经岁月,牌匾的边角处已经有些斑驳了,透着一股古朴的韵味。
林兮瑶疑惑地问道:“爹,我们不是首选卖给留香斋吗?为什么又来这药铺呀?”
“别说话,丫头!跟着爹就行。” 林正德正色道。说着就带着林兮瑶走进了这间 “回春堂” 药铺。
药铺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药香,一排排的药柜靠墙摆放着,每个小抽屉上都写着药材的名称,有伙计正在忙着称药、包药,掌柜的则坐在柜台后面,手中拨弄着算盘,噼里啪啦的声响在药铺里回荡着。
“赵掌柜,赵大夫在吗。” 林正德进门就笑意盈盈地高声问道。
赵掌柜闻声抬头,疑惑地看了看林正德,而后又看到他身后的林兮瑶,恍然明白过来似的对林正德说:“是你们啊!是给这丫头复诊的?我看她恢复得不错嘛。”
可不是不错嘛,简直比当初送来的时候好多了。只见眼前的林兮瑶,脸色红润有光泽,透着健康的气色,眼睛明亮有神,熠熠生辉,浑身透露着一种不一样的精气神,跟当初送来时那病恹恹、虚弱无力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任谁见了都能看出她现在身体状态好着呢。
“诶!多亏了赵神医呀,这丫头算捡回一条命。今天来镇里有点事,顺便想让赵大夫再给仔细瞧瞧,看看有没有啥后遗症啥的,我们也好放心不是。”林正德说的一脸诚恳。
赵掌柜笑笑,也没多说什么,他在药铺里当了这么多年掌柜,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事儿没见过。要是治好了,有的人家感恩戴德,千恩万谢不,当然也有认为药铺拿钱治病,是应该的,把这当成一场简单交易。
但如果是没治好的,那可就麻烦了,有的会哭闹撒泼,怪大夫医术不精,非要讨个说法,好在这样的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