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了。”
顺手的事。李猎户摆摆手,这畜生最近总下山祸害庄稼,本就该除。
李猎户神色认真:“我也是听说有人发现了野猪蹄印,我们等雨一停就追踪了过来,这大东西破坏力可不小,到时候跑到山下,毁了庄稼事小,伤了人可就麻烦大了。”
大力哥方才那招绞颈杀真真厉害!林悦瑶突然插话,眼睛亮晶晶的,比戏文里的将军还威风!
李猎户把猎刀收回鹿皮鞘,布满风霜的眼角终于泄出一丝笑纹:他五岁就跟着钻山沟了,他十岁那年还被野猪追了半座山。他踢了踢脚边沾血的葛藤,话锋却转了弯,上次那副猪大肠...可还入味?
“嗯嗯,我祖父就着它,喝了两碗酒。”林悦瑶抢着比划,林悦瑶甩着沾满葡萄汁的衣袖还要开口,被林雅瑶用沾着青苔的指尖轻轻一掐,后半句话顿时变成了:哎哟!大姐你掐我作甚?
“哈哈哈,原来林叔好这口,这畜生的心肝留给你们祖父下酒,配着新酿的竹叶青,最解秋燥。”李猎户的笑声惊起崖边几只斑鸠。
林兮瑶想要拒绝的话音被远处的树枝断裂声打断,李大力已单手劈开挡路的刺藤,另一只手还稳稳托着野猪后腿。
林雅瑶看着少年背影轻声道:没想到大力哥打猎时这么利落。
回吧,我送你们下山。老猎户起身拍打裤脚的苍耳子,他走过李大力身边时,粗糙的手掌飞快掠过儿子被汗浸透的后背,像在拭一柄蒙尘的宝刀。
与此同时,石头正蹲在王家酒坊的橡木桶前仔细检查。桶壁光滑圆润,泛着蜜色光泽,散发出淡淡的橡木香。王家小舅舅得意地拍了拍桶身:怎么样?这手艺没得挑吧?我可是按老方子,一寸一寸打磨的。
石头竖起大拇指:小舅舅的手艺真是没话说!这桶看着就结实,装酒肯定香。他说着,小心翼翼地将酒桶搬上板车,用稻草细细垫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