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了整整半天!骂得他们不敢出门,连他们家的狗都缩在墙角直哆嗦。林正德嘿嘿一笑,胡子翘得老高,现在黄家的狗,看到你祖母,都是绕着走。
林兮瑶听得眼睛发亮,还有这事儿啊!我看现在黄婶子看到我们,老远就堆着笑脸迎上来,难道是被祖母骂怕了?
那倒不是,林正德摇摇头,捋着胡子,意味深长地点头,眯着眼回忆道,那块地的收成,可是黄家一半的家底。青苗给烧了,不仅种子钱全赔进去,当年的口粮也差点没着落。当时黄家急得团团转,连黄老汉都蹲在田埂上直叹气。
他清了清嗓子,继续道:还是你三叔心善,翻遍了农书,又跟你祖父、大伯琢磨了半宿,最后去黄家说,有个补救的法子——把烧坏的苗全拔了,重新补种一茬晚苗。成不成不一定,但总比颗粒无收强。
黄家起初将信将疑,可眼看别无他法,只好硬着头皮试了。这次他们怕收成不好,又将种子搭进去,种子撒得稀疏的不行。谁知那年老天爷开眼,风调雨顺,补种的稻子竟蹿得比谁家的都旺!秋后一算账,明明种子只用了往年的三成,收成却只比往年少了一成不到。
林正德说着笑起来:打那以后,黄老汉见了你祖父就作揖,连他家的牛路过咱家田都要绕道走——不是怕挨骂,是真心服气了!如今村里人常说,要学种地看林家,要学做人……还得看林家!
原来如此,林兮瑶恍然。
柳南风若有所思地放下筷子:所以,为什么种的稀疏反倒比密集的收成好?这个跟光合作用又是什么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