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守卫,关闭城门,中原人细作混进来了!
快快快!”
这声呼喊如同惊雷一般在柔然城中炸响,瞬间让整个城市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人们惊慌失措地四处奔逃,仿佛世界末日降临一般。
而在这混乱的局面中,始作俑者却悄然躲进了闾府的一间破柴房里。
这里阴暗潮湿,堆满了破旧的柴火和杂物,但对于他来说,却是最安全的地方。
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谁能想到他们会藏身于此呢?
秦秀和其他几人也都默默地坐着,不敢出一点声音。
心情紧张到了极点。
这个小小的柴房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让人感到有些压抑。
“我去找吃的,你们先待在这边,晚上我回来教你们说阿尔泰语,中原的话不能再说了,要不然我们在这边寸步难行。”
秦秀轻声说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说完,他便小心翼翼地打开柴房门,观察了一下外面的情况,然后迅闪身出去,消失在了都城之中。
““不要啊!
求求你,放了我吧!”
街边拐角处,一个身材娇小、面容姣好的花季少女正拼命地挣扎着,她的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恐惧和哀求。
然而,围在她四周的那几个家丁却无动于衷,他们嘿嘿地笑着,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表情。
而站在少女面前的闾大肥更是肆无忌惮,他一边撕扯着女子的外衣,一边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显然是欲行不轨之事。
少女的哭声越来越凄惨,可这并没有让闾大肥停下他的恶行。
“真是忍不了一点!”
躲在楼上的秦秀目睹了这一幕,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他无法容忍这样的事情在光天化日之下生,于是毫不犹豫地转身冲进后院,迅提起一个夜壶,然后又急匆匆地赶回。
只见秦秀站在窗边,瞄准了闾大肥,毫不犹豫地将夜壶砸了下去。
夜壶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准确无误地砸在了闾大肥的头上。
只听得“砰”
的一声沉闷巨响,陶瓷的夜壶炸裂开来。
刹那间,一股浓烈的尿骚味迅弥漫在空气中,让人作呕。
正忙得兴起的闾大肥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打得措手不及。
狼狈不堪地摸了摸被夜壶砸中的地方,只觉得一股温热的液体正顺着脸颊流淌,那股骚臭味更是直钻鼻孔,令他瞬间失去了继续作恶的兴致。
闾大肥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他满脸怒容,双眼喷火,扯开嗓子怒吼道:
“谁?踏马的,是谁坏了老子的好事!”
仅仅是一个眼神,手下仆从们便心领神会,立马四散开来,迅在四周寻找着那个胆敢破坏闾公子好事的元凶。
“找到了,在楼上!”
不一会儿,其中一名仆从高声喊道。
众人闻言,纷纷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楼上一扇窗户大开着,一个人影如闪电般一闪而过,瞬间消失在黑暗之中。
“去,给我抓住那小子!”
闾大肥怒不可遏,声音中充满了暴戾和杀意,“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大街上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人们四处逃窜,鸡飞狗跳,一片混乱。
然而,尽管众仆人忙碌了半天,依然没有得到任何实质性的结果。
就在这时,秦秀身着一身朴素的衣裳,脸上贴着假胡子,头上戴着一顶压低的草帽。
此时慢悠悠地挑着一担蘑菇从他们身旁走过。
他那佝偻的背影透露出一种历经沧桑的感觉,仿佛背负着整个世界的重量。
秦秀走到众人旁边,停下脚步,轻声问道:“客官,要蘑菇吗?这可是我刚刚新鲜采摘的呐!”
然而,话音未落,就被正在气头上的闾大肥狠狠地骂了一句:“滚!”
毫不留情地一脚踢翻了秦秀的箩筐,里面的蘑菇像雨点一样散落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