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久几人面无表情的进入了闾大肥的房间,虚脱之后的闾公子又被迷烟熏晕过去。
秦秀将闾大肥的衣物和曹帅兑换,又顺手拿来几套衣物换上跟着曹帅大摇大摆的走出闾府。
碰到的一些仆从也是一个眼神就吓退他们。
经过多方打听,几人对所绑架之人已经有所了解!
受害者醒来之时已经现自己全身无力地被绑在无名的山洞之中,
曹帅嘴角微微上扬,透露出一股戏谑的神情:“醒来啦?”
那双深邃的眼眸玩味地盯着闾大肥,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让人听了不禁心生寒意。
听到说话声音后闾大肥缓缓睁开双眼,眼前的景象让他大吃一惊,世间怎么会有和自己如此相似之人。
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地绑在一石头上,而曹帅正站在旁边边,手里把玩着一把锋利的匕,那匕在微弱的烛光下闪烁着寒光。
“你是谁?赶紧把我放了,要不然有你好看的!”
闾大肥满脸怒容,他的声音因为恐惧而略微颤抖着。
然而,他的身体却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般,软绵绵的,根本无法动弹。
“落到我手里你还嚣张,等下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曹帅冷笑一声,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威胁。
闾大肥心中一紧,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但他还是强装镇定,试图用言语来吓唬对方。
“我记住你,你们是前天酒楼里的中原细作!
赶紧放了我,我可以大慈悲,给你们留条全尸!”
虽然内心充满了恐惧,但他转念一想,既然这几人有本事把自己抓起来,却又没有立刻处理掉自己,说不定他们有什么事情需要自己帮忙,或者是有求于自己。
想到这里,闾大肥的口气顿时又生硬了起来。
“呦吼,口气不小啊,你也不看看你现在的处境。”
曹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闾大肥被绑在石头上,动弹不得,但他的眼神却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我问,你答,别耍花样!”
经过多方打听之后知道这个人实在是作恶多端,曹帅也不再有怜悯之心。
闾大肥对眼前几人的威胁毫不在意,依旧慢悠悠地说道:“哼!
你们这些敌国的细作,休想从我嘴里套出话来!
赶紧放了我,否则让你们死无全尸。”
曹帅却只是冷笑一声,眼中戏谑之意更浓了。
“嘴还挺硬的,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曹帅突然收起笑容,他二话没说,迅从腰间掏出一把锋利的匕,寒光一闪,直直地对着闾大肥的大腿腕刺去。
闾大肥惊恐地看着匕离自己越来越近,他想要挣扎,但身体被绑得死死的,根本无法动弹。
随着匕刺破皮肤,鲜血顿时涌了出来,染红了闾大肥的缦裆袴。
随着鲜血越流越多,闾大肥越感到恐惧,口中不再保留,把所有事情都交代得清清楚楚,包括举宗迁徙投降鲜卑国的事情都说完。
“真没想到,你竟然会通敌叛国!”
秦秀满脸的不可置信。
闾大肥浑身颤抖着,结结巴巴地解释道:“这……这也不能全怪我啊,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通敌。
司马家引胡人入关,大军压境,我们也曾奋力抵抗过,但实在是无力回天。
如果不投降,整个宗族都会被灭门,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就算如此,你也不能对那些无辜的人下手啊!
那些姑娘和孩子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曹帅的声音愈严厉。
闾大肥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嗫嚅着说:“呃……这……这不是为了给胡人一个交代嘛,做做样子而已。”
“那前天你在大街上欺负那小姑娘又是怎么回事?”
质问者的语气充满了愤怒。
闾大肥的脸色变得煞白,支支吾吾地说:“呃……这个……这不是没成功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