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爷,禾木没有从禁地出来!”
一名探子气喘吁吁地跑来,向驸马闾大肥禀报。
心中暗自思忖:“禾木这个人究竟是谁?为何驸马爷如此在意他的消息?”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驸马爷每隔几天就会催促属下打探禾木的最新情况。
似乎对禾木有着一种莫名的关注。
“什么?不可能!”
驸马爷闾大肥猛地站起身来,声音中透露出一丝难以置信,“禾木这人做事我再清楚不过了,没有十足的把握,他绝对不会轻易去冒险的。”
语气坚定,显然对秦秀化名的“禾木”
的能力和谨慎深深赞同。
他不相信大哥秦秀会在禁地里遭遇不测,在和地级武者对战都能活着逃离,小小禁地怎么可能困住大哥,一定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导致了这样的结果。
“再去查探一下!”
闾大肥当机立断,下达命令道,“务必要弄清楚禾木的下落,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探子领命而去,留下驸马爷吕大肥独自一人在房间里踱步。
心中愈焦虑,大哥的的失踪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安,能用的人没有多少,虽然扣下大嫂和大哥的孩子,那也只是受帝王心术的影响,放心大胆的将事情交给他,对秦秀这个大哥的安危还是非常在意的,毕竟曾经结拜过,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过了一会儿,探子又匆匆返回,带来了更多的消息:“禁地出来的其他人已经失踪了,不过温家的人只在禁地和禾木照过一次面,从禁地出来后也没有再见过禾木这人。”
吕大肥听完,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一系列的情况让他越觉得事情扑朔迷离,秦秀的失踪似乎并不是一个简单的意外。
“行,我知道了。”
驸马爷挥了挥手,示意探子退下,“你下去吧!”
“是!
驸马!”
探子恭敬地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看着探子远离后闾大肥颓废的坐在了椅子上,久久没有动弹,虽然不太相信秦秀就这样死去,但是事情已经成为定局,在究竟也没有用了。
闾大肥抬头仰望着屋顶,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直到黄昏时分才幽幽站起来,向着关押英旻的院子走去。
越靠近别院脚步越沉重,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往下生的事情。
站在门外许久,还是鼓起勇气推开了大门!
“嫂子,你自由了,想去哪便去哪!”
化作“闾大肥”
的曹帅一脸失落的看着地面,不敢抬头看着英旻。
“哟!
驸马爷怎么今日有空来看我这个囚犯啊!”
刚喂饱怀里的孩子,英旻一遍拍打着孩子哄他睡觉,一边阴阳怪气的吐槽着曹帅这个驸马爷。
这些日子除了不能出这个院子,曹帅也没有限制她的自由,丫鬟随意使唤,想要什么都被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只是许久没有见到哥哥和夫君有些失落而已。
“嫂子,对不起,之前是我的不对,以后我不会再限制你的行动了。”
“你会这么好心,不怕秦大哥和我哥谋反???”
“嫂子说笑了,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哼!
你都敢瞒着我夫君秦秀和我哥哥把孩子关在这别院中,还有什么你驸马爷不敢做的!”
曹帅的指尖狠狠掐进掌心,绫罗编织成的布料被冷汗浸出一片水渍。
他始终垂着脑袋,不敢去看英旻怀中安睡的孩子——那孩子眉眼间依稀有秦秀的轮廓,每次瞥见,都像有根针在扎他的心。
“嫂子,我……”
曹帅张了张嘴,声音涩得像吞了沙,“当初扣下你和孩子,是陛下的旨意。
我若不从,不仅保不住你们,秦大哥和我都会受到牵连。”
英旻哄孩子的手顿了顿,眼底的嘲讽淡了些,却多了几分冷意。
她轻轻将孩子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