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手!
掌声声音落下之后,一个人影从房门外缓缓走了进来!
“罪人陈立,见过太子殿下!”
“唔,免礼!
陈祭酒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在皇弟拓跋邵身边吗?”
拓跋嗣心中涌起一阵警惕之心,王洛儿应该不会害我,如果想拿我去领赏,前段时间就不会这么卖力的帮自己打掩护了。
不过陈立这个拓跋邵的军师祭酒怎么会在这里。
“太子殿下,罪下亲眼看到拓跋邵杀死皇上,不过我不能出面帮您作证,只需要将拓跋邵弑君夺位的消息散布出去自然会有不少王爷诸侯响应。”
“到时候太子殿下一呼百应,何愁没有兵马!”
“不错,太子殿下在位期间勤政爱民,不少百姓都受过您的恩惠,只要您出面摇旗呐喊,自然有不少人前来响应!
哪怕没有陈立为您做证,其他不满拓跋邵做为的人也会纷纷起来反抗!”
“此事干系体大,容我好好想想!”
拓跋嗣不禁陷入了沉思当中,考虑着得失!
“太子殿下,此时机会难得,若是拓跋邵昭告天下登基就位,到时候您再出来反对效果就差了很多,时不可失,机不再来啊太子殿下!”
王洛儿看拓跋嗣犹豫连忙出言相劝。
拓跋嗣看看这几日为自己奔波憔悴的王洛儿又看看陈立,在俩人间来回扫视。
良久之后才咬咬牙做出决定!
“好,王参将既然有如此胆量和决心,我也不是迂腐之人,明日我便修书一封告与贺兰部落到时一同起兵响应讨伐逆贼!”
“太子殿下英明!”
俩人齐声赞道。
“太子殿下,还有一人可以拉拢过来为太子做事!”
“谁?”
“其思侯爷驸马闾大肥!”
“噢?可我与闾大肥并无交情,如何拉拢?”
“这个简单!”
陈立笑了笑,“闾大肥虽为驸马,却一向不得先帝重用,况且他素来与车路头交好,车将军一封书信,再许以重利,必能说动。”
“更重要的是,闾大肥掌握着西北一带的骑兵,若是能得其相助,我们进可攻退可守,胜算大增。”
拓跋嗣沉吟片刻,点头道:“好,此事就交由你们去办。
王参将,你与车路头联系,让他修书闾大肥。
陈祭酒,你则负责散布拓跋邵弑君的消息,越多越好。”
“遵命!”
两人齐声应道。
夜色渐深,王洛儿为拓跋嗣安排了舒适的房间。
待所有人都退下后,拓跋嗣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他深知,明日起,便将与拓跋邵彻底决裂,再无回头之路。
胜,则可重登太子之位,继承大统;败,则性命难保,甚至会牵连所有追随者。
成败,在此一举!
拓跋嗣握紧拳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