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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嗣被陈立这么一问,才回过神来,随口敷衍道:
“哦,没什么,就是刚刚想到了一些好笑的事情,忍不住笑了出来。”
“不知陛下想到了何事?可否说与微臣听听,为臣解解惑?”
陈立心中的疑虑丝毫未减,仍想追问清楚。
“真没什么大事,就是突然觉得开心,想笑一下而已。”
拓跋嗣不愿多谈,摆了摆手,岔开了话题。
“额……”
陈立看着拓跋嗣讳莫如深的模样,心里的不安愈强烈。
曾听闻川蜀之地有一些人喜好“断袖之癖”
,难不成陛下去过那地方然后也受了影响,有了这等喜好?一想到这里,陈立只觉得汗毛都竖了起来,连忙躬身说道:
“陛下,臣还有些军务要事需要处理,暂且容臣先行告退!”
陈立此刻只想赶紧离开,免得再生出什么意外。
“嗯,陈爱卿既有要事,便去忙吧。
记得把这茶叶带上。”
拓跋嗣并未察觉他的异样,笑着点了点头,叮嘱道。
“好,臣谢过陛下!”
陈立如蒙大赦,连忙提起桌上的茶叶,脚步匆匆地转身离去,几乎是一路小跑,那模样像是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赶一般,生怕拓跋嗣下一秒就会反悔叫住他。
看着陈立仓皇离去的背影,拓跋嗣脸上满是茫然,喃喃自语道:
“陈爱卿这是怎么了?怎么走得这么急?不过话说回来,他对军务倒是这般上心敬业,看来以后得多找些茶叶赏赐给他,也好让他更有干劲。”
想到这里,拓跋嗣立即召来内府的随从,吩咐道:“你记着,以后多留意中原那边的茶叶,若是有上好的品种,不管花费多少,都要设法买回来。
尤其是陈祭酒喜欢的品类,更要多备些。”
随从连忙躬身应下,将此事牢记在本子上。
某某年、某某日,陛下突然无故笑,陈祭酒慌不择路逃跑,陛下怅然若失,痛心疾,无奈只好将心事独自留在心头,奈何臣子不知君意,陛下无奈自语。
陛下心系臣子,吩咐多留意汉人的茶叶,若有上好的种子,不管价格,设法拿回,尤其是要讨好陈祭酒!
观其喜好!
不可多言!
某某年、某某日,宫中秘闻录!
校对!
番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