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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你。
这个手帕是我母亲给的,现在送给你,祝你们幸福。”
她递出一方绣花手帕。
“谢谢。”
林丰郑重接过。
“一定要幸福啊。”
冉秋叶轻声说。
“我们会的。”
“你刚才是不是想说,结婚后就不来图书馆了?”
她直视着他的眼睛。
“嗯。”
“胡说什么呢!”
冉秋叶强撑着笑容,“你是广播员,不来图书馆怎么学习?答应我,每周还来看书好不好?”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哽咽了。
林丰深深望了她一眼,默默点头。
他给不了任何承诺。
冉秋叶和秦京茹不同——那个单纯的姑娘,一点小恩惠就能打动,而且经过他的,再不会和秦淮茹有瓜葛。
冉秋叶是新时代的知识女性,思想,学识渊博,见解独到。
这样的朋友实属难得,但林丰对她不敢抱有任何非分之想。
冉秋叶同样将林丰视为知己。
从前两人共读一本书,读罢交流心得,常常三言两语便能心意相通。
这种默契不止一次出现,令她暗自欣喜——茫茫人海中竟能遇见林丰这样的知音。
然而,她对这段关系还有更多期许。
今日听闻林丰即将成婚的消息,她心如刀绞。
但短短五分钟的沉思后,她做出了一个令自己都震惊的决定!
两人再次相约图书馆,临窗而坐,各执一书,在阳光下静默阅读。
午后,林丰离开图书馆前往博物馆。
秦京茹早已翘以盼,望眼欲穿。
风哥,你可算来了,让我好等。”
快进来,别叫人瞧见。
我备了好酒好菜。”
秦京茹在博物馆工作顺遂,她手脚勤快,嘴甜讨喜,颇得同事欢心。
为表谢意,她又为林丰准备了丰盛酒菜。
黄昏时分,林丰骑车返回四合院。
刚进前院,便听见三大爷家中争执不休。
老大,老大媳妇,要不是我出主意让解成跟着林丰干,他能带回这两块大骨头?所以这骨头必须分我和你妈一份。”
阎埠贵又在精打细算。
你爸说得在理。”
三大妈李瑞华随声附和。
阎解成与妻子于莉相视苦笑,难怪街坊都称父亲为阎老扣,这老头儿算计到家了。
成吧,爸妈,这骨头分你们一半。”
阎解成无奈道。
这才对嘛,有福同享。”
阎埠贵眉开眼笑。
于莉在一旁撇嘴生闷气。
林丰摇头推车入院,心想这阎家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老子算计儿子,将来有你们好看的。
行至中院,一大爷夫妇房门大开,刚用完晚饭。
傻柱屋里叮当作响,不知在折腾什么。
秦淮茹一家五口围坐用餐,月初尚有白面馒头,月末只剩窝头。
三个孩子面黄肌瘦。
秦淮茹端着稀粥,瞥见林丰归来,眼中闪过亮光。
想借钱又怕遭拒——如今的林丰深不可测,与往昔判若两人,令她心生畏惧。
小风,回来了?有事相商。”
一大爷易中海踱步而出。
一大爷请讲。”
林丰含笑应答。
我想置办自行车,工业券不够,想从你这买十张。”
这位八级钳工素来不求人,如今为买车破例开口。
年初时,一斤烤肠能换五张工业券,一只鸡换两张,一盒中档茶叶能换十五到二十张。
五一过后,工业券更金贵了,买收音机、脸盆、自行车都得用。
比如自行车,要六十六张工业券,但买的人寥寥无几,毕竟六百五十八一辆,堪比后世的保时捷、法拉利。
一大爷易中海可不差钱,八级老钳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