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低落,但经林丰一番开导,脸上很快绽放笑容。
乖孙啊,你就是奶奶的小太阳,奶奶一刻都舍不得你。”
老人慈爱地注视着林丰。
林丰握住老人冰凉的双手,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
奶奶,我向您保证,以后再也不在外过夜,不让您操心了。”
林丰郑重承诺。
好孩子,奶奶信你。”
老人欣慰地点头。
林丰下厨做了回锅肉和萝卜汤,既给老人补充营养,又能顺气降火。
餐后,林丰照例搀扶老人在院里散步。
许大茂刚推开门,瞥见林丰立刻缩回屋内,轻手轻脚关上门。
如今他见到林丰如同老鼠见猫,再不敢像从前那样与林丰、傻柱硬碰硬。
安顿老人休息后,林丰推着自行车离开大院,未察觉许大茂正暗中尾随。
林丰来到三号仓库,刘光天兄弟和阎家兄弟已在此等候。
风哥来了。”
你们在外等着,我先进去清点货物。”
林丰说着走进仓库,从系统空间取出一万斤猪肉。
都进来吧。”
林丰招呼道。
三人进库后现少了刘光天。
那小子去解手了,真是懒驴上磨。”
阎解放打趣道。
你说谁呢?刘光福不悦道。
这时外面传来打斗声。
不好!
有人打我哥!
刘光福抄起木棍冲出去。
林丰带着阎家兄弟赶到时,只见刘家兄弟正围殴一人。
住手!
林丰喝止后才现是许大茂。
风哥救命啊!
许大茂鼻青脸肿地求饶。
原来刘光天如厕回来,现有人鬼鬼祟祟偷看仓库,便将其制服。
许大茂刚养好的伤又添新伤,嘴角渗血,狼狈不堪。
许大茂,半夜三更你来这里做什么?林丰披着军大衣,冷冷俯视着地上的跟踪者。
“风哥,我就是睡不着出来溜达,刚到这儿就被刘光天打了,都是误会……”
许大茂咧嘴一笑,扯到伤口疼得直抽气。
林丰冷眼盯着他,这小子像条毒蛇,随时准备咬自己和傻柱一口。
幸亏傻柱听了劝,下班带着刘丽在外头约会不回来,没给许大茂使坏的机会。
没想到这家伙今晚竟盯上了自己。
这次绝不能轻饶!
“误会?鬼才信!”
林丰冷笑,“许大茂,知道这是哪儿吗?厂里重地,闲人免进!
这仓库关系着全厂工人的肉食供应。
你半夜摸过来,是想偷猪肉吧?!”
一声厉喝,吓得许大茂腿软。
“不不不!
风哥,借我十个胆也不敢动厂里的猪肉啊!”
许大茂慌忙摆手,声音颤。
“风哥说得对,他就是来偷肉的!”
刘光天扯着被撕破的衣领,恨恨道。
“该狠狠收拾他!”
刘光福拎着棍子附和。
兄弟俩平日不敢单挑许大茂,但今晚人多势众,底气十足。
“想吃肉去食堂买啊,偷算什么本事?”
阎解成补刀。
“说不定人家觉得偷来的更香呢。”
阎解放的话更扎心。
许大茂百口莫辩。
“解放、解成,去叫保卫科长,就说有人公物。”
林丰冷声下令。
“好嘞!
许大茂你等着!”
两兄弟转身要走。
“别!
风哥!
求你了,找保卫科我就完了!”
许大茂扑通跪下,抱住林丰的腿抖。
公物是重罪,真定了性就得吃牢饭。
林丰沉默片刻,召回阎家兄弟。
“风哥,不能心软!”
“对,绝不能饶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