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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有远见的人,林丰在年初就找到李副厂长,请求辞去食堂主任一职,专心养猪。
李副厂长当时正计划在厂里有所动作,对林丰的请求产生了兴趣。
林丰,为什么突然要辞职?你不是做得很好吗?李副厂长似笑非笑地问道。
李厂长,说实话,我当这个主任是被赶鸭子上架。
我真正关心的是养猪场的工作。
我想专心把猪养好,为工人们服务。”
林丰诚恳地回答。
话音刚落,他利索地从衣兜里摸出两根金灿灿的金条,稳稳当当地摆在李副厂长的办公桌上。
李副厂长惊得浑身一颤。
小林,你这是
李副厂长的目光一触到金条,眼底顿时燃起两簇火苗。
李厂长,我就一个请求——辞去食堂主任的职务,请您批准。”
林丰语气坚决,不容置疑。
李副厂长上下打量着林丰,突然咧嘴笑了。
不行!
小林你可是我的人,食堂归我分管,我绝不同意你辞职。”
别胡思乱想,回去好好干。
养猪场和食堂两头都要抓,我看好你。”
去吧。”
李副厂长摆摆手,示意林丰可以走了。
走出办公室,林丰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
这招以退为进着实冒险。
他心知肚明,再过几年李副厂长就会执掌轧钢厂大权,而杨厂长必将倒台。
为与杨厂长划清界限,他不得不走这步险棋。
至于杨厂长那边,他另有打算,日后定会找机会补偿。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杨厂长就被拉下马。
从一把手直降到清洁工,整天拿着扫帚打扫厂区,身后还跟着两个戴红袖标的监督员。
李副厂长则摇身一变,成了轧钢厂新任一把手兼革委会主任。
厂里风云突变,人人自危,生产陷入停滞。
这一切都在林丰预料之中。
他置身事外,只管养猪种菜,打理食堂。
四合院也不太平。
刘光天当上了派头目,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把亲爹刘海中打倒。
二大爷在儿子面前大气不敢出,连最爱的下酒菜——那碟花生米,都被刘光天据为己有。
刘海中眼巴巴看着儿子嚼着他的花生米,喝着他的小酒,屁都不敢放一个。
在老刘家,谁官大谁说了算。
如今儿子当了小组长,自己还是个普通工人,他只能忍气吞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