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茹和傻柱,就是想借机让傻柱帮衬贾家。
如今听说京茹有新对象,老太太心思又活络了——得看看对方有没有油水可捞。
“我没见过,只是猜的。
我去做饭了。”
秦淮茹系上围裙转身出门。
老太太翻个白眼,冷哼道:“不让我打听?我偏要打听!
真当老太婆没用了?”
她又狠狠剥了颗糖塞进嘴里,嚼得啧啧作响。
另一边,林丰回到家,见于海棠正躺在摇椅上,小林动和小何晓在她脚边玩木头玩具,不知从哪儿捣鼓来的。
木制的小汽车、木雕的小人偶,还有木头刻的小动物摆满架子。
风哥回来啦?累坏了吧?
炉子边温着茉莉花茶,快去喝两口解解乏。”
于海棠斜倚在藤编躺椅上,眼波盈盈地望着推门而入的丈夫。
林丰将二八杠自行车支在石榴树旁,三步并作两步凑到妻子跟前,突然弯腰将耳朵贴上她隆起的腹部。
要死啊你!
海棠耳尖泛起薄红,作势要捶他肩膀,孩子们都在院里玩呢
纤纤玉指刚碰到丈夫的衣领便卸了力道。
她望着这个趴在自己肚皮上耍赖的男人,眼底漾着蜜糖般的柔光。
自从有了身孕,她愈贪恋丈夫身上淡淡的松木香,恨不能化作他衬衫口袋里的怀表,分秒不离地贴着心口。
我正跟咱家老幺们问好呢。”
林丰耍赖般蹭了蹭妻子棉布裙的褶皱,老大叫胜利,老二叫和平,怎么样?
净胡说!
海棠指尖穿过丈夫微硬的茬,你当我是母鸡下双黄蛋呢?
林丰突然正色:绝对是龙凤胎。
闺女打头阵,小子压轴,凑个字。”
他早用系统奖励的《黄帝内经》诊过脉,此刻说得斩钉截铁。
西厢房突然传来玻璃弹珠落地的脆响。
两个泥猴似的小子蹿到廊檐下,脑门还挂着亮晶晶的汗珠。
爹!
何晓说新映的《阿诗玛》——
我们要看嘎子哥!
林动急吼吼打断小伙伴的话,沾着泥巴的手就要往父亲裤腿上蹭。
林丰拎起两个淘气包的后领:带你们看《小兵张嘎》,但得先话音未落,月亮门外转出两道熟悉身影。
安心去罢。”
聋老太太拄着枣木拐杖跨过门槛,身后跟着挎竹篮的一大妈,刚蒸的槐花窝头,正好陪海棠说话解闷。”
自行车铃铛惊飞了槐树上的麻雀。
林丰把小的搁在前梁,大的按在后座,车轮碾过供销社门前时,两个小子盯着玻璃柜里的山楂糕直咽口水。
林了五毛五买花,又用五毛钱买了一斤饼干和一些瓜子花生,专门给两个孩子看电影时吃。
秋末时节,天气已不再燥热,但供销社里仍有北冰洋汽水。
两个孩子显然跟着傻柱喝过不少,都嚷嚷着要喝。
林丰便又花了一毛钱买了两瓶。
汽水带瓶卖五分钱一瓶,喝完后退瓶还能拿回二分钱,算下来一瓶汽水实际只花三分钱。
备好零食饮料后,林丰拎着包,带着两个孩子进了电影院。
刚进门,迎面撞上许大茂。
“风哥,您也来看电影?”
红星电影院是轧钢厂的产业,运动开始后,许大茂不再下乡放电影,被调来这儿当放映员,混得风生水起。
“是啊,周末没事,带他俩来看场电影。”
林丰笑着回应。
“大茂叔叔!”
小林动奶声奶气地打招呼。
这孩子性格活泼,人缘极好,大院里没有他不熟的人,见谁都甜甜地喊叔叔阿姨、爷爷奶奶,活脱脱一个小开心果。
“哎,小林动,待会儿叔叔给你买瓜子吃。”
许大茂弯腰捏了捏他的脸蛋,逗得他咯咯笑。
相比之下,傻柱的儿子何晓就内向多了,见到许大茂直往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