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行动不便,平时不是靠在躺椅上,就是躺在床上。
她慢慢从躺椅上坐起来,笑着接过盘子,捏起一根撒子麻花,轻轻一咬,酥脆香甜。
行啊风哥,没想到你还会炸撒子麻花?真香!
于海棠吃得赞不绝口。
林丰满意地笑了:好吃就多吃点。”
嘿!
三位大爷都在呢?我说怎么这么香,原来是风哥在炸撒子麻花。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也尝尝!
傻柱大步走进来,毫不客气地伸手就去抓盘子里的麻花。
傻柱,洗手了吗?
老三娘瞪了他一眼。
嘿嘿,洗啥手啊?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傻柱才不管那么多,抓起一把就吃,咔嚓咔嚓,满嘴留香。
风哥,没想到您还有这手艺?改天我得跟您学学!
傻柱凑过来,盯着林丰炸好的撒子麻花,连连称赞。
林丰笑着看他:柱子,你跟哥开玩笑呢?你一个厨子不会炸撒子麻花?
傻柱连连摆手:风哥,真没做过,骗您我是小狗!
这话把林丰逗乐了:行吧,信你一回。
给你个盘子,装几把给你媳妇送去尝尝。”
林丰把盘子和长筷子递给傻柱。
谢谢风哥!
我替媳妇儿谢谢您!
就您炸的这撒子麻花,我媳妇儿肯定爱吃!
傻柱一边说,一边夹了三把麻花装进盘子,端着就往外走。
如今这家伙眼里除了儿子就是媳妇。
他跑后院来,就是为了找儿子——只要回家见不到小家伙,准是跑来和小林动玩了。
刚踏进后院,林丰炸的彻子麻花香气扑鼻,勾得人直咽口水。
何雨柱乐呵呵地跑进屋,自己抓了一把麻花嚼着,又给媳妇捎了三把回去。
何晓和林动两个小家伙正边吃边闹,玩得不亦乐乎。
何雨柱瞧着儿子,心里踏实得很。
柱子,待会儿回来给你媳妇带几个驴打滚,让她也尝尝鲜。”
林丰招呼道。
好嘞风哥,我快去快回!
何雨柱话音未落,人已经跑没影了。
阎埠贵笑着摇头:这傻柱的性子,也就小风惯着他,换谁都受不了。”
刘海中冷哼道:可不是?上次他揍了李主任,要不是小风帮着调去图书馆,指不定还在轧钢厂挨批斗呢。”
易中海温和地说:柱子这是傻人有傻福,能遇上小风这样的兄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院里就易中海和林丰不喊,于海棠嫁过来后也跟着改口叫。
林丰挽起袖子,转眼就做出二十个驴打滚。
这老北京点心用黄米面蒸熟,裹上炒香的黄豆粉,擀平后抹红豆沙卷成卷,切块撒糖,黄白红三色分明。
最后那层豆面活像郊外毛驴打滚扬起的黄土,故而得名。
三位大爷和三大妈围在旁边,看得入神。
小风这手艺绝了!
摆摊准财。”
瞧他做点心跟看戏似的,真享受。”
阎埠贵搓着手笑道:光看多没劲,得尝尝味儿!
林丰端出七八块驴打滚,众人刚尝一口就瞪圆了眼睛。
香!
甜!
软糯还不粘牙!
阎埠贵嘴里塞得鼓鼓的,突然又抓走两块,盘子顿时只剩一个。
刘海中撇嘴:老阎你像话吗?说着突然偷袭最后一块,却被易中海抢先按住——
!
驴打滚被撕成两半。
三大妈翻着白眼抢过老伴手里的点心,几个老人孩子气的争抢逗得萱老太太直拍腿笑。
老刘,老阎,咱们别在这儿让老太太和孩子们看笑话了。
都散了吧,各回各家。”
一大爷起身准备离开。
一大爷稍等,这是给一大妈带的。”
林丰端着盘子走过来,里面摆着三把馓子麻花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