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惯着孙子孙女。
妈,不能这么惯他们。”
秦淮茹无奈地说。
这都是我老贾家的孩子,不惯他们惯谁?行了,你做饭去吧。”
张老太太不耐烦地把秦淮茹推开,自己也凑到桌前,拿起一块被棒梗捏碎的撒子麻花,咬下去酥脆喷香。
这林丰炸的撒子麻花真好吃,难怪馋得那些大爷都往他家跑。”
张老太太嘀咕着。
奶奶,点心吃完了,真美味,我还想再要一些。”
棒梗嘴里塞满驴打滚,含糊地说道。
小当和槐花也意犹未尽,两个小姑娘跟着起哄要再吃。
老太太顿时感到头疼。
妈,您瞧见了吧?这下可麻烦了。
我早说过不该让他们尝这些点心,他们以前从没吃过驴打滚和麻花,现在可好,全都上瘾了。”
秦淮茹摊开双手,语气冷淡。
那现在怎么办?我总不能厚着脸皮再去林丰家讨要吧?淮茹,你出个主意,要不咱们买些糖和面粉,你去请林丰过来,让他亲自教你做驴打滚和麻花?张老太太眨着眼睛,向儿媳求助。
二大爷刘海中家的二儿子刘光天,婚期定在腊月二十八。
轧钢厂已经放假,图书馆也在前一天闭馆。
大院里的老老少少齐聚一堂。
二大爷在院里摆了六桌酒席,总共花了二十四块钱。
每桌八道菜,荤素搭配,冷热皆有。
如今二大爷领着双份工资,手头宽裕。
婚宴由大厨傻柱主理,马华给他打下手。
傻柱的厨艺如今远近闻名,不少人家办喜事都爱请他掌勺。
带着徒弟干一天活,师徒俩能赚不少。
不过这个年代物资紧缺,食材的限制让傻柱有些施展不开。
比如这次婚宴上的一道菜就让傻柱很别扭——原本说好的东坡肘子没买到肘子,只能用猪头肉代替。
宾客们吃得开心,只要是肉,味道好就行。
但傻柱总觉得用猪头肉顶替肘子,实在不够体面。
北方宴席上,猪头肉的地位不如南方,但宾主尽欢,婚宴圆满结束。
老赵不请自来。
他早就跟着林丰来过多次大院,尤其是跟三位大爷学手艺后,来得更勤了。
老赵不在乎吃喝,就图个热闹。
刘光天结婚,大家都得随礼。
一般人家随四毛五毛就算不错,条件好的随一块钱已经很大方。
老赵一出手就是一块钱,把记账的三大爷惊到了。
老赵,你没喝多吧?随这么多?三大爷阎埠贵小声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