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地深吸一口气,仓库顿时弥漫着酸腐味。
林丰退到墙根:“您现在就是个移动毒气弹要不还是脱了吧?”
“臭吗?”
杨厂长嗅着袖口,“我鼻炎严重,闻着挺淡的啊。”
“得,您开心就好。”
林丰放弃劝说,转而问道:“饺子吃完了吗?保温桶里还有热的,我帮您找个隐蔽处存放?”
杨厂长摸着肚子感叹:“那顿饺子是我这辈子最香的一餐!
不过你说得对,人是铁饭是钢”
他忽然压低声音,“仓库东北角有暗格,正好藏你的保温桶。”
有,当然有啊。”
狡兔还有三窟呢,我怎么会没地方藏东西?
你去把保温桶拿来,我把它塞进之前挖好的墙洞里,保证谁也找不到。”
杨厂长兴奋地搓着手。
他原以为这个年只能靠一顿饺子凑合过去,没想到林丰给了他一个大惊喜。
行,厂长您稍等,我这就去拿。”
林丰披上军大衣走出仓库,从系统空间取出一个装满热饺子的保温桶。
这是六十年代常见的竹编保温饭桶,内胆类似暖瓶,上面盖着厚木塞。
夏天用来装冰棍,冬天则能保温饭菜,尤其适合给住院病人送热食。
当林丰把沉甸甸的保温桶递过去时,杨厂长激动得直拍大腿:小林啊,你想得太周到了!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他接过保温桶,蹲到墙角塞进暗洞,盖上铁皮,又挪了破床板挡住洞口。
厂长您别客气,吃饱喝足就好好歇着,我也该回家了。”
林丰挥挥手。
快回去吧,别让老太太和海棠惦记。”
杨厂长赶苍蝇似的摆手,天内别来找我,陪家人过个好年。
我有口吃的就饿不死。”
林丰骑车离开厂区,一连几天过去,于海棠的肚子始终没动静。
她照常吃喝,心大得很。
怀孕后林丰天天给她补营养,十个月来连感冒都没得过。
初六中午,于海棠突然拉住林丰:风哥,我感觉今天要生了。”
马上去医院!
林丰抓起外套,给妻子裹上棉袄就往外推自行车。
风哥去哪儿啊?许大茂迎面撞见。
海棠要生了,得去医院。”
我跟着去吧?多个帮手。”
不用,你找傻柱把我床底下的脸盆、暖瓶这些日用品收拾好,送到医院就行。”
林丰说完载着妻子疾驰而去。
院里邻居们闻声出来,一大爷易中海高声问:大茂,小风他们慌慌张张的干嘛?
海棠要生了!
风哥让我们帮忙送日用品去医院。”
许大茂边跑边喊。
这孩子也不早说!
快去!
一大爷连连挥手。
风哥,这回嫂子该不会真生对龙凤胎吧?傻柱乐呵呵地问林丰。
你这人尽说傻话,孩子还没落地呢,风哥哪能知道?傻柱媳妇刘丽白了他一眼。
我这不是信得过风哥的医术嘛。”
傻柱挠着头解释。
这时产房的门开了。
妇产科主任和副主任各抱着一个婴儿走出来。
于海棠家属在吗?
我是。”
林丰激动地上前。
恭喜啊,你爱人于海棠生了一对龙凤胎,女孩六斤三两,男孩六斤二两,母子平安。”
主任笑着说。
能接到这么健康的龙凤胎实在难得,两个孩子都长得特别可爱。
天呐!
真是龙凤胎!
风哥太神了!
傻柱惊呼出声。
这会儿谁还顾得上理他。
一大妈快步跑来,二大妈、三大妈也紧随其后。
太感谢医生了。”
林丰连连鞠躬。
这是我们的职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