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阎解成跑过来问。
阎埠贵愤愤不平地说:林丰是当官的,咱们是老百姓,街坊们自然都去巴结当官的,谁会在意普通百姓?这时,秦淮茹走了过来,原本打算给阎解成的孩子随一毛钱礼金。
听到三大爷这番话,秦淮茹冷笑一声,又把那一毛钱收了回去。
秦淮茹正色对三大爷说道:三大爷,您这话可不对。
街坊们争着给林丰的孩子送礼是有原因的。
这些年林丰帮过多少人?就拿我家来说,每个月他都接济十斤棒子面,从不求回报。”
再说傻柱那辆自行车,明面上是帮买,其实是林丰白送的。
二大爷家的刘光天、刘光福,还有您家阎解成、阎解放的工作,不都是林丰安排的吗?
三大爷,付出才有回报。
您整天算计别人,大家心里都有数。
您今天和林丰一起办百日宴,实在是自找难堪。”
这番话像刀子般扎进阎埠贵心里,他气得差点吐血,却强撑着面不改色。
看着易中海面前排队送礼的邻居们,他现每个人都是真心实意的。
阎埠贵这种精于算计的人,永远不懂什么是口碑。
林丰这些年帮助过太多人:傻柱兄妹、许大茂、闫家兄弟、刘家兄弟,甚至三位大爷都在他厂里兼职。
就连非亲非故的老赵,也被他收留安置。
整个大院的邻居几乎都受过林丰恩惠,他的好名声就是这样积累起来的。
阎埠贵连亲生子女都要算计,怎能与林丰相比?
临近中午,宾客到齐坐满了十桌。
易中海登记礼单写得手都酸了。
虽然不少邻居并不宽裕,但都主动来随礼,金额从三毛到一块不等。
众人的心却暖意融融。
这些礼金承载着大家对林丰的感激与爱戴。
易中海负责登记礼单,刘海中忙着清点礼金。
易中海写得手腕酸,刘海中数得手指抽筋。
刘海中这辈子头一回体验当会计的滋味。
这一体验就让他彻底断了念想——实在太费手指了。
礼金装了满满一大箱。
有整块的银元,也有大团结纸币,更多的是零散的毛票。
这都是街坊四邻的一片心意。
相比之下,阎埠贵那边冷清得很,礼单上的名字连十个都凑不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