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了那股令人窒息的气味。
“我们拿着手电筒,小心翼翼地向小巷深处走去。
走了大约五十米,我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氨水味,像是把一整瓶氨水打翻在了地上,刺鼻得让人睁不开眼睛,呼吸困难。
我当时就想,这绝对不是普通的气味,太奇怪了。”
“然后,我们就看到了它。”
安东尼奥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沙哑,“它就站在小巷的尽头,背对着我们,身高大约一米二左右,身形瘦小,双腿很短,手臂却很长,几乎垂到了地上。
它的头顶很大,呈椭圆形,没有头。
最让人害怕的是它的眼睛,当它转过身来的时候,我看到它的眼睛像是两盏红色的灯笼,出灼灼的光芒,直接穿透了黑暗,照射在我们身上。”
“它看到我们,没有逃跑,反而出了一种低沉的、类似蜜蜂飞舞的嗡嗡声。
那种声音不是从它嘴里出来的,更像是从它身体内部传来的,振动着空气,让人的耳膜都在麻。
就在这时,它的眼睛突然射出两道红色的光束,正好击中了我们队伍最前面的一个年轻消防员。
那个消防员惨叫一声,浑身抽搐着倒在地上,皮肤被光束照射的地方,出现了一片红肿的灼伤痕迹。”
安东尼奥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我们都被吓坏了,纷纷举起水枪,向它喷射水。
但水对它似乎没有任何效果,光束依然在持续射。
就在这危急关头,我们听到了远处传来的警笛声和军用车辆的轰鸣声。
那个‘外星人’似乎受到了惊吓,嗡嗡声变得更加急促,然后转身,以极快的度冲进了旁边的树林,消失不见了。”
“后来呢?那个受伤的消防员怎么样了?”
汪新焱问道。
“他被送到了医院,治疗了一个多月才康复,”
安东尼奥回答道,“但他身上的灼伤痕迹,过了好几年才慢慢消退。
而且,从那以后,他就变得沉默寡言,经常做噩梦,最后不得不离开了消防队。”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又接到了多次类似的报警,每次都是不同的地点,但描述的情况几乎一模一样。
那些‘外星人’似乎在城市里四处游荡,专门挑选落单的市民下手。
直到1o月2o日晚上,我们接到了最后一次报警,地点在市郊的一片林地。
我们赶到现场时,现那里已经被军方封锁了,到处都是荷枪实弹的士兵,还有一些穿着白色防护服、戴着防毒面具的技术人员。”
“军方的人告诉我们,这里已经被接管了,让我们立刻离开。
我当时看到他们抬着几个厚重的、密封的容器,放进了军用卡车里。
那些容器很大,大约有两米长,一米宽,上面有明显的生物危害标志和密封接口。
我还注意到,那些士兵都戴着防毒面具,而且周围的空气中,氨水味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浓烈。”
安东尼奥喝了一口啤酒,平复了一下情绪:“第二天,我们就被要求签署保密协议,严禁向任何人透露当晚的事情,包括我们的家人。
军方的人威胁说,如果我们泄露了秘密,就会被送上军事法庭。
从那以后,关于‘外星人’的目击报告就越来越少了,城市也慢慢恢复了平静。
但我知道,那些东西并没有消失,它们被军方捕获了,可能被送往了某个秘密基地进行研究。”
“你有没有看到交火的过程?或者听到相关的消息?”
汪新焱追问。
安东尼奥摇了摇头:“没有,我们到达的时候,交火应该已经结束了。
但我听一位军方的朋友说,那些‘外星人’很难对付,它们的身体坚硬如铁,常规武器根本无法伤害它们,而且它们出的红光能让人瞬间麻痹。
军方最后使用了一种特殊的声波武器,才让它们失去了行动能力。
不过,这只是传言,我没有亲眼看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