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偶然,复活节岛的巨石像之下,必然隐藏着越现代科学理解的古老智慧与秘密。
稍作准备后,他处理好手头的研究资料,订下前往智利的机票,一场新的探索之旅即将启程。
数周后,经过长途飞行与辗转,汪新焱终于踏上了复活节岛(拉帕努伊岛)的土地。
刚走出小型机场,强劲的海风便扑面而来,带着南太平洋特有的咸湿气息,吹动着岛上低矮的灌木与辽阔的草原。
目之所及,无论是海岸边、草原上,还是火山坡下,随处可见或立或倒的巨型石像,它们以各种姿态静默地存在着,构成了一种荒凉、神秘而又庄严的独特氛围。
这些莫埃石像造型极具辨识度,巨大的头部通常占据全身的三分之一甚至一半以上,长耳朵下垂至肩部,深眼窝中曾镶嵌着由黑曜石和珊瑚制成的“眼睛”
,虽历经千年风雨,仍透着一种越时空的漠然与悲悯。
岛上最大的“帕罗”
石像重达82吨,高达1o米,巍然耸立在阿胡平台上,仿佛一位沉默的巨人,俯瞰着这片历经沧桑的土地。
前来接机的罗德里格斯博士早已等候在机场外。
他身材瘦削,头花白,目光却锐利如鹰,皮肤被南太平洋的烈日与海风灼成了古铜色,身上穿着一件洗得白的冲锋衣,袖口还沾着些许泥土,显然刚从考古现场回来。
两人没有过多寒暄,罗德里格斯直接驱车带着汪新焱前往拉诺·拉拉库采石场,他知道,对于汪新焱这样的探索者而言,实地考察远比语言描述更有说服力。
汽车沿着蜿蜒的土路行驶,沿途不时能看到散落的石像碎片与废弃的工具,仿佛穿越时空,回到了那个巨石林立的建造时代。
约半小时后,拉诺·拉拉库采石场的全貌展现在眼前,这座古老的火山口堪称一处奇观:山坡上遍布着数百尊处于不同雕刻阶段的莫埃石像,有的刚刚从岩石山体上勾勒出大致轮廓,仅能看出头部与身躯的雏形;有的已经雕刻完成大半,面部特征、耳部线条都清晰可见,却仍与山体相连,仿佛下一秒就要挣脱岩石的束缚;还有一些石像已经被运走,只在原地留下巨大的凹槽,以及散落的凿子、锤子等石制工具。
整个采石场就像一幅凝固的画卷,时间的钟摆仿佛在某个瞬间突然停止,工匠们仓促离去,留下了这未完成的宏伟工程。
“传统的考古学理论无法解释这里的一切,”
罗德里格斯指着山坡上一尊重达数十吨的石像,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学界曾提出‘滚动原木’理论,认为古人将石像放在原木上,通过滚动原木来运输石像,但岛上的生态环境根本无法支撑这一说法——复活节岛面积仅163平方公里,历史上虽有森林覆盖,但根本没有足够粗壮且数量充足的木材,能够持续用于滚动数十吨重的巨石,更何况岛屿地形崎岖,很多路段根本无法铺设原木。”
“还有‘直立行走’理论,认为古人通过撬动石像底部,让石像以直立姿态‘走’过陆地,但这需要极其精密的受力计算与大量人力配合,如何将82吨重的‘帕罗’石像精准地‘走’过数公里陡峭崎岖的地形,并且安然无恙地竖立在阿胡平台上,至今仍是工程学上的噩梦。”
罗德里格斯叹了口气,“我们曾做过比例模型实验,即使是按照1:1o的比例制作的石像模型,在模拟的地形中运输都异常困难,更不用说真实的巨型石像了。”
汪新焱没有立即回应,他沿着采石场的山坡缓缓行走,目光仔细观察着每一尊石像与周围的环境。
他走到一尊半完成的巨像前,这尊石像头部已经雕刻完成,面部线条流畅,长耳下垂,嘴唇紧抿,透着一种威严与肃穆。
汪新焱伸出手掌,轻轻贴在冰冷粗糙的凝灰岩表面,闭上双眼,运转体内微弱的灵力,一丝极其敏锐的灵觉探了出去。
瞬间,他感受到的不是普通石头的死寂与冰冷,而是一种极其缓慢、深沉、仿佛源自大地深处的脉动。
这种脉动极其微弱,若不集中全部心神根本无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