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路送她进店。
杨雪已经到了，快步走过来，“沈总，太太。”
沈戟川微微点头，柔声对季晓瑜说，“我先走了，忙完之后我来店里接你。”
季晓瑜看到随后进店的季来娣和程硕，朝他笑了下，“不用着急，晚点我坐程大哥的车回去也行。”
她注视沈戟川离开，飞快发布一则招聘信息，随即投入进忙碌中。
沈戟川到达公司，王振明已经在门口等待。
沈戟川面容冷峻，走路带风，“人呢？”
王振明跟上说，“我安排她在空闲的会议室等待，刘秘书正在看着她。”
两人走近，会议室的门没有关好，隐隐传出说话声。
“小姑娘，你一个月工资多少钱？”
“抱歉，女士，这个我不能透露。”
“为什么不能透露？沈戟川不让你说？他也太小气了！”
“女士，我看您的茶水喝完了，我去给您添一些。”
“算你有眼色，我可是你们沈总的丈母娘！”
王桂芳叫住女人，“等一会儿！”
“女士，您还有什么吩咐？”
“你给我整个果盘，再拿些吃的。对了，你们沈总什么时候回来？你们到底有没有跟他说我来了？”
“女士，沈总已经在过来的路上，请您耐心等待。”
王桂芳不高兴，身体后仰，倚靠着椅背，双腿交叠搭在桌上，“沈戟川也真是的，心里没一点数，这都一个多小时了，竟然让我一直等着他！”
女秘书微笑不语，拿起水杯，走到门口，顿住脚步，微微低头，“沈总。”
两人的对话尽数被沈戟川和王振明听到耳中。
沈戟川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
王桂芳听到动静，对上沈戟川冷漠疏离的目光，心中莫名一紧。
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将腿从桌子上搬下来。
她面部肌肉抽搐两下，挤出笑容，“小沈，你来了。你说这人就是禁不得念叨，我刚和你的员工聊起你，你就来了。”
王振明朝女人招手，示意她赶紧出来。
沈戟川走进会议室，反手关上门。
女人拿着水杯就往茶水间走，王振明将她叫住。
“王特助，怎么了？”
她又问，“对了，她还指明要吃果盘，我还没来得及问她是否有忌口。”
王振明拦下她，摆手道，“不用麻烦了，你去忙你的。”
“可是……”
王振明撇嘴，压低声音，“你放心，我保证，用不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