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她哭。”
“对。”
沈戟川将她拥在怀里，低声说，“宝宝也在替妈妈不值得，所以妈妈才会掉眼泪。”
季晓瑜鼻子一酸，整个人埋进他怀里，“戟川，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家。”
沈戟川眉目温柔，忽然看到不远处的程硕朝他使眼色。
他看向外面鬼鬼祟祟的身影，眼底闪过一抹不快。
他看程硕一眼，程硕会意，快步往外走。
季来娣也看到花店外的不速之客，忍不住蹙眉，“妈怎么找来花店了？”
程硕拦下她，“来娣，你留在店里，我去处理。”
季来娣担忧，“你怎么处理？直接将她赶走？我妈不是好脾气的人，她过来，一定又是要钱，别惊动晓瑜和小沈，我和你一起去。”
程硕欲言又止，他出去阻拦就是受沈戟川的指示。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王桂芳的视线忽然扫过来，和季来娣隔着玻璃窗四目相对。
眼看着王桂芳就要进来，季来娣拧眉往外走。
程硕伸手拉她手臂，快要触碰到她时，稍加犹豫，回过神时，季来娣已经走到店门口。
他掐了下指尖，快步追过去。
季来娣快走几步，将王桂芳挡在花店外。
王桂芳上下扫视她，“你怎么在季晓瑜的花店？”
“我给她帮忙。”
王桂芳嗤笑，语气不满，“你不老实相夫教子，闹着要离婚，就为了给季晓瑜跑腿打杂？你别告诉我，她还付你工资，你俩在这玩过家家呢？”
她过来还有正事。
王桂芳欲上前，路却被季来娣死死堵住。
她呵斥，“让开！”
她伸手推搡季来娣，手腕却被一只粗粝的大手钳住。
王桂芳顺着那条古铜色的胳膊看过去，这才注意到程硕。
“你怎么也在这？”
她看了眼程硕，又看了眼季来娣，“你们……”
程硕明明没怎么动，一股大力却顺着胳膊传来，推着她趔趄着向后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