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摸了下后脑勺，看了季来娣一眼，低头忙活手上的活。
季来娣失笑，“晓瑜，你小点声。”
她感受到程硕投来的目光，平静的语气多了几分慌乱，“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孩子们是借宿。风波一平息，我们就搬回去了。”
季来娣甚至劝说程硕留在自己家，不要再折腾，他却坚持搬回她对面，称保护她是沈总下达的命令。
无奈，她只得由他去了。
季晓瑜笑道，“我明白，你不用解释。”
“你别多想。”
“我没多想呀，姐，你在想什么？”
季晓瑜好奇不已，暧昧地朝她眨了下眼睛，“你和程大哥有没有什么新进展？”
季来娣对上她打趣的目光，叹了口气，笑着摇了下头，“我们能有什么进展。”
季晓瑜惋惜，见她要走，急忙拉住她胳膊，“姐，我给你们带了海岛的特产，等到一会儿店里不忙的时候，让大家分一分。”
她余光扫过一旁说笑的顾客，压低声音，“你今天下午有安排吗？”
季晓瑜忽然转换话题，季来娣一怔，“没有，我应该会来店里，怎么了？”
“你给我的相册，当晚我就看了，但是后来网上爆出消息，我没来得及和你细说。你记得我们小时候的那张合照吗？我和戟川越看越古怪。”
季晓瑜蹙起眉，“王桂芳重男轻女，只有你的时候就已经显现端倪，而我们的合照中，我却打扮得整洁又干净，衣服就像是新买的一样，我在购物软件识图搜索，那件衣服竟是个奢侈品牌的童装，我虽然没有找到同款，但是差不多样式的竟然要大几千块。姐，你说，王桂芳怎么可能突然转性，给我花这么多钱？而且就算她转性，为什么没有同样给你也打扮一下？这不科学！”
季来娣神情凝重，又听到她喃喃自语，“我完全没有拍摄那张照片的印象。”
季来娣陷入回忆，努力回想，但时间隔得太久，也只能在脑海中勾勒出模糊的画面，“我记得当初妈把你领进姥姥家，当天夜里，你就发起了高烧。”
高烧醒来之后的事情季晓瑜有印象，她捏紧拳头，迫切道，“姐，我等不及了，既然下午你有空，我们一起去医院做个dNA检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