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不着头脑,看向他的目光多了几分警惕。
这是什么新型骗局?
她没有伸手接,男人笑了笑,把方巾放在桌上。
“不要怕,我没有恶意,只是刚才看到你一个人在默默掉眼泪。别哭,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
人在难过的时候总是脆弱的,听到一点安慰,周身维持的硬壳就随之溃败。
季晓瑜憋了一肚子委屈,闻言鼻子发酸,眼睛更红。
季晓瑜出神地看着他,竟觉得他有些熟悉。
她想抓住那抹陌生的感觉,那感觉却像流沙一样,飞快地在指尖流逝,消失不见。
男人声音温柔,“你年龄和我妹妹相仿,我看到你,仿佛看到她。今天算我们有缘,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可以联系我。”
季晓瑜怔愣,原来是个好心的陌生人。
有这么温文尔雅的哥哥,他的妹妹一定是个非常幸福的人。
她目光落在他修长指尖夹着的名片上,看到他的名字。
贺清歌。
她一瞬间想到贺清蕊。
两人的名字这么相像,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他该不会是……
答案呼之欲出,却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
“贺先生回国了?怎么来京市,不和清蕊一起拜访奶奶,反而在这搭讪我的妻子?”
面前的名片被横过来的大手抽走,季晓瑜顺着那只手昂起头,看到沈戟川冷峻的侧脸,脸色顿时白了几分。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
他什么时候来的?
她捏紧拳头,起身就要走,却被沈戟川先行察觉,拉住手腕。
贺清歌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扫过,顿时了然,“原来这位便是沈太太,我说怎么一见面,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抱歉,我刚刚回国,对京市发生的事还不太熟悉,没有认出她来。有所冒犯,还希望沈先生见谅。”
“没关系。”
季晓瑜说完,才意识到他那番场面话是对沈戟川说的。
沈戟川余光瞥见一旁桌角上的暗色条纹方巾,脸色又沉了几分。
他拿起方巾,还给贺清歌,视线锋利地刺向他,“既然是误会,还望贺先生立即离开,不要打扰我和我妻子说话。”
季晓瑜下唇咬得发白,却又对上贺清歌看过来的视线。
他无声地朝她轻轻耸了下肩膀,转身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