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的脚,狠狠一脚踹在马乐马拉斯的侧肋上,将他再次踹翻在地!马乐马拉斯像一截失去生命的木头,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
“我给你们钱!我所有的钱都给你们!我在银行的保险柜里有二十根金条!我还有…………”马乐马拉斯疯狂的喊叫着。
黄脸汉子笑了笑,在他的耳边低声说:“弄死你,你的钱我们一样拿得到!
说完这句话,身后那几个汉子拿出一捆麻绳,动作熟练得令人发指,将马乐马拉斯的双手粗暴地拧到身后,交叉,缠绕,打上了一个只有对待死刑犯才会使用的、极其牢固且无法挣脱的“死刑扣”!绳结勒紧皮肉,带来钻心的疼痛,但这疼痛与他此刻内心的彻底冰寒和绝望相比,已然微不足道。
紧接着,马乐马拉斯就像一条毫无价值的死狗,被人一左一右架起胳膊,双脚拖在地上,从这间充满他最后恐惧和屈辱的地下审讯室里,无情地拖拽了出去。粗糙的水泥地面摩擦着他的身体,留下一条淡淡的水痕和绝望的气息。
他被拖出阴暗的大楼,午后的阳光对于他来说格外刺眼,但他已经感受不到任何温暖。他被粗暴地扔上了一辆停在院中、没有顶棚的旧式军用卡车车厢里。车厢里还残留着泥土和硝烟的味道。
黄脸汉子最后一个跳上车,冷漠地扫了一眼瘫软在车厢角落、目光呆滞、如同灵魂早已被抽走的马乐马拉斯,对司机挥了挥手。
“去西郊刑场!快点!”
汽车引擎发出一阵沉闷的轰鸣,排气管冒出一股黑烟,车身剧烈地颠簸了一下,随即加速,驶出了警察局的大门,向着天津城西郊外、那片专门处置死刑犯和无名尸体的荒凉之地,疾驰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