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母亲有些过于担忧了。他宽慰道:“妈,您就是爱操心。今天三岔河口、娘娘宫那边,赶庙会的人指定海了去了。那地方又不是什么荒郊野岭,光天化日之下,能嘛么事儿?行了,您就别瞎琢磨了。一会儿我吃完,就过去溜达一趟,接她们回来,这总行了吧?”
他的话音未落,甚至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还飘荡在餐厅温暖的空气里,客厅茶几上那部黑色的电话,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锐地响了起来!
“叮铃铃——叮铃铃——!” 声音穿透力极强,瞬间打破了清晨家中这份难得的宁静与温馨。
王汉彰眉头下意识地一皱,一种职业性的警觉让他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汤匙,甚至顾不上拿起餐巾擦一下嘴角沾着的油渍,立刻站起身,几个大步就跨进了客厅,一把抓起了那还在持续不断嘶鸣着的电话听筒,贴近耳边。
“喂?哪位?”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警惕。
听筒里传来的,是安连奎那略带沙哑和焦急的声音,而且背景音似乎有些嘈杂:“师弟!是我,老安!你……你现在方便吗?赶紧过来一趟吧!咱们兴业公司……咱们兴业公司的大门,让人家给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