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太厉害了!一弹一个准!
郭春海笑了笑:熟能生巧。等会儿我教你。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在岩洞周围布置了更多陷阱。
郭春海凭借上辈子的经验,选了野兽常走的路径下套索;在溪边松软的土地上挖了几个深坑,底部插上削尖的木桩,上面巧妙覆盖树枝和落叶;还在几处关键位置布置了踏板触发的陷阱。
这地方野猪常来喝水。
郭春海指着一处泥地上的蹄印,下套得选这种两棵树之间的窄道,野猪性子倔,不爱绕路。
二愣子学得认真,不时提出问题。
郭春海耐心解答,心里感慨万千——上辈子都是二愣子照顾他,现在终于轮到他来引导这个傻兄弟了。
中午时分,两人已经收获了五只灰狗子和两只松鸦。
郭春海教二愣子剥松鼠皮的技巧:刀从后腿内侧进去,顺着皮肉之间轻轻划,别用蛮力...
二愣子手笨,第一只剥得七零八落,但到第五只时已经像模像样了。
郭春海把猎物内脏收拾干净,用树枝穿了架在火上烤。
油脂滴落在火堆里,发出的声响,香气四溢。
海哥,你咋懂这么多?二愣子啃着烤松鼠腿,含糊不清地问,以前也没见你这么会打猎啊?
郭春海早有准备:我爹生前教的,以前没机会用。
他转移话题,下午咱们去溪下游看看,那边可能有水獭。
吃完饭,两人带着弹弓和猎刀出发。
沿着溪流走了约莫二里地,郭春海突然停下脚步,蹲下身查看地面。
咋了?二愣子凑过来。
郭春海指着一处泥地上的巨大爪印:熊掌印,新鲜的。
掌印足有成年男子手掌两倍大,五指分明,前端还有深深的爪痕。
郭春海脊背一阵发凉——上辈子毁容的痛苦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好家伙,这熊瞎子看起来真不小啊!二愣子却兴奋起来,要是能打着就好了,一张皮子和熊胆能换多少白面啊!
郭春海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别惦记了,就咱俩这装备,碰上熊瞎子就是送死。
他仔细观察爪印的方向,它往北去了,最近咱们别往那边走。
二愣子虽然失望,但还是听话地点头。
两人继续沿溪前行,郭春海警惕地留意着四周动静。
他知道,冬季已至,熊要储存脂肪过冬,攻击性会特别强。
回程路上,两人又用弹弓打了几只灰狗子。
二愣子进步神速,已经能在十步内命中静止目标了。
他每打中一只,就高兴得手舞足蹈,像个孩子似的。
海哥,俺这辈子都没这么痛快过!二愣子拎着一串松鼠,脸上洋溢着纯粹的笑容,有肉吃,有地方睡,还没人骂俺傻...
郭春海鼻子一酸,用力拍了拍二愣子的肩膀: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回到岩洞时,太阳已经西斜。
两人忙着剥皮烤肉,郭春海还煮了一锅松鼠杂碎汤,撒上野葱和山花椒,香气扑鼻。
海哥,你先吃。二愣子照例把最大块的肉递给郭春海。
郭春海接过肉,却把它分成两半,大的那块塞回给二愣子:一起吃。
二愣子摇头:你教俺打猎,费脑子,得多吃。
两人推让了半天,最后郭春海假装生气,二愣子才不情愿地接过肉,却还是偷偷把肥嫩的部分留给了郭春海。
夜幕降临,洞外寒风呼啸,洞内却因火堆而温暖如春。
郭春海借着火光修理弹弓,二愣子则用一块碎布尝试缝制手套,笨拙的手指被扎了好几下,却乐此不疲。
海哥,咱们明天干啥?二愣子打了个哈欠。
去东边那片柞树林看看。郭春海头也不抬地说,那边可能有飞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