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顿时急得直跺脚,辩解道:“海哥!俺没那意思!”
他这副窘迫的样子惹得众人一阵哄笑,就连一直哭哭啼啼的周大嫂也忍不住破涕为笑。二丫看着二愣子,眨巴着大眼睛,一脸天真地问:“大哥哥,你脸红啥呀?”
二愣子被她这么一问,更是羞得无地自容,连耳朵根都红透了,活像一只煮熟的大虾。郭春海见状,也不再逗他,笑着招呼其他人准备出发。
临行前,乌娜吉像一只轻盈的小鹿,悄悄地走到二愣子身边,然后迅速地将一个小布袋塞进他的手中。她的动作轻柔而敏捷,仿佛生怕被别人发现似的。
二愣子有些惊讶地看着乌娜吉,还没来得及开口,乌娜吉就压低声音说道:“这是山花椒粉,你把它撒在伤口上,伤口会好得快些。”说完,她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还有什么话想说,但又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补充道,“二丫要是问起我,你就告诉她……就说我请她去老金沟玩。”
二愣子接过布袋,感受着里面的山花椒粉,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用力地点了点头,郑重地说:“放心吧,我一定会照你说的做!”
太阳刚刚从地平线上升起,阳光洒在大地上,给一切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就在这时,四匹骏马如离弦之箭一般疾驰而去,马蹄声在寂静的早晨格外响亮。
格帕欠虽然肩膀受了伤,但他坚持要一同前往。他紧紧地握着缰绳,脸上露出坚毅的神情。托罗布则一路上都在不停地念叨着,说二愣子这个傻小子终于开窍了。
乌娜吉裹紧身上的羊皮袄子,抵御着清晨的寒意。她看着前方的道路,若有所思地说:“周家姑娘确实很伶俐,就是个子小了点。”
郭春海微微一笑,接口道:“鄂伦春人十六岁就能嫁人了,年纪不小就行。”
乌娜吉闻言,斜眼看了郭春海一眼,似笑非笑地说:“哟,你懂得还挺多啊?”
郭春海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连忙转移话题,指着远处的山梁说:“咱们昨天就是在那片橡树林里打到野猪的。”
随着距离的拉近,众人的心情也越发紧张起来。他们不知道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什么,前方的道路充满了未知和挑战。
一夜过去,那些猎物会不会已经被狼群或猞猁糟蹋了?那可都是钱啊!
绕过最后一道山梁,眼前的景象让大家松了口气——乌娜吉撒的追踪粉果然有效,七头野猪和那头黑熊完好无损地躺在雪地里,周围连个野兽脚印都没有。
抓紧处理,郭春海翻身下马,趁这一会儿天晴赶紧运回去。
四人分工合作。
托罗布和格帕欠负责给野猪放血、去内脏;郭春海则亲自处理黑熊,小心翼翼地剥下那张完整的熊皮;乌娜吉收集散落的箭支,同时警戒四周。
这熊掌...郭春海割下四只肥厚的熊掌,要不然剩下两只给周大哥补身子。
熊胆呢?托罗布问。
这次也留着吧,治伤有奇效。
正忙碌着,乌娜吉突然竖起耳朵:有人来了!
众人立刻抄起武器,但来的是三个穿着军大衣的陌生猎人,看装束像是林场的工人。
同志!领头的方脸汉子老远就喊,看见一头受伤的黑熊没?
郭春海指了指地上的熊尸:是这头?
三个猎人快步走近,看到硕大的熊尸时都倒吸一口凉气。
好家伙...方脸汉子蹲下身检查熊的伤口,是它!看来老周就是被这畜生伤的!
原来他们是周大山的同村,听说老周出事,特地组队来报仇的。
你们是...方脸汉子疑惑地看着郭春海一行人。
老金沟的,郭春海简单解释了来龙去脉,昨天正好碰上。
哎呀!方脸汉子一拍大腿,原来是恩人!老周媳妇刚才在屯里都说了,多亏几个鄂伦春兄弟...他突然压低声音,听说还有个汉族小伙留下照顾老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