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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男人们则迅速行动起来,他们抄起各种武器,如猎枪、砍刀、棍棒等,聚集到打谷场上。半耳老人虽然拖着一条瘸腿,但他的动作却异常敏捷,他挨家挨户地分发着他特制的毒箭,这些毒箭都是他精心制作的,威力巨大。
周大山带着周二丫从周家屯匆匆赶来支援,他们的马背上还驮着两捆扎枪,这无疑给大家增添了一份信心。
“不能硬拼。”郭春海当机立断,他迅速展开地图,铺在磨盘上,然后指着地图说道,“猪群往西北方向去了,它们必经野猪岭隘口。我们就在那里设伏,给它们来个措手不及。”
乌娜吉听后,立刻拿起炭笔,在地图上画了一道弧线,解释道:“隘口最窄处不到十米,两侧是陡峭的峭壁。只要我们能堵住两头,就能把猪群困在里面。”
赵卫国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焦急地问道:“需要多少人去守隘口呢?”
郭春海仔细观察着地图,思考片刻后回答道:“五个枪法好的人守北口,三个守南口。这样可以形成交叉火力,确保万无一失。”他一边说,一边在地图上点了点相应的位置。
然而,最关键的问题是如何引猪群进入埋伏圈。众人沉默下来,因为这是一项极其危险的任务,稍有不慎就可能丧命。再好的骑术也难以逃脱发狂的野猪的追击。
就在大家都犹豫不决的时候,乌娜吉突然站了出来,坚定地说道:“我去。黑旋风是全屯最快的马,而且我对这一带的地形非常熟悉,一定能成功引它们进入埋伏圈。”
不行!郭春海斩钉截铁地打断,我去。二愣子和卫国各带一队守两头,乌娜吉在制高点指挥。
阿坦布从腰间解下个皮囊:用这个。熊油拌的狼毒,抹在箭头上,见血封喉。
计划敲定得很快。五匹最快的马被选出来,马鞍两侧都绑上了火药袋;猎人们给五六半换上强化弹簧,确保连发时不卡壳;乌娜吉连夜赶制了二十支毒箭,箭头上淬的药能放倒三百斤的野猪。
正午时分,侦察兵带回更糟的消息——猪群数量远超预估,起码一百五十头。更可怕的是,它们在黑瞎子沟毁了两处粮仓后,变得越发狂暴,连边防哨所的枪声都吓不退。
必须速战速决。郭春海检查着弹匣里的开花弹,等它们祸害完红旗林场,接下来就是老金沟。
太阳偏西时,狩猎队出发了。郭春海骑着黑旋风走在最前,马鞍上挂着两面红旗——引猪用的。乌娜吉的枣红马紧随其后,少女的长弓斜挎在背上,箭囊里的黑杆箭随着马背起伏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野猪岭横亘在两座石山之间,宛如一条蜿蜒的巨龙,阻挡着人们前进的道路。它是通往红旗林场的必经之路,地势险峻,怪石嶙峋。
当众人终于赶到这里时,太阳已经渐渐西沉,落日的余晖如同一层金色的纱幕,轻轻地覆盖在峭壁之上,将其染成了一片触目惊心的血色。那血色仿佛是大自然的警示,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在这血色的余晖中,野猪岭显得越发神秘而庄严。
它的峭壁高耸入云,宛如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守护着这片土地的宁静与安宁。
众人凝视着这壮观的景象,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
微风轻拂,带来一丝凉意,同时也吹动了众人的衣角。
他们静静地站在野猪岭前,感受着大自然的力量和美丽。
这一刻,时间似乎凝固了,只有那血色的余晖在不断地变幻着,仿佛在诉说着一段古老的故事。
郭春海跳下马,抓起一把泥土在指间搓了搓——湿润松散,适合做绊索。
二愣子,带人在北口挖陷坑;周大山,准备火攻;乌娜吉,你带三个枪法好的上东侧岩壁。
众人纷纷行动起来,各自忙碌着。乌娜吉手脚麻利地用枯枝和松脂捆扎出了十几个火把,然后小心翼翼地在上面撒上了一种刺鼻的粉末。郭春海定睛一看,立刻认出这是鄂伦春猎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