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吓得腿肚子转筋——副局长亲自上门,准没好事。
赵副局长走近了,出乎所有人意料,他第一句话是:小郭啊,听说有人冒充我家亲戚?
原来那个离开后,直接去林业局告了状,恰好被赵卫国听见。赵副局长听完儿子的描述,二话不说就带着当事人来对质了。
王副场长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赵副局长拍了拍郭春海的肩膀,这种蛀虫,见一个收拾一个!
工人们听得目瞪口呆。老黄壮着胆子问:领导,那...那徐主任呢?
赵副局长冷笑一声:县商业局的老徐?他姐夫都快自身难保了!他转向郭春海,语气缓和下来,小郭啊,这批计划外木材局里另有安排,你按特等材重新检验。
吉普车离开时,整个楞场都沸腾了。工人们围着郭春海,七嘴八舌地说着感激的话。老黄甚至抹起了眼泪,说这辈子没这么解气过。
夕阳西下,楞场渐渐安静下来。郭春海坐在工棚门口,看着远处起伏的山峦。二愣子凑过来,递上根大生产海哥,今天这事...
还没完。郭春海吐了个烟圈,王副场长能批白条,说明上面还有人。
二愣子挠挠头:那咋办?
郭春海掐灭烟头,狐狸尾巴总会露出来。
夜幕降临,楞场里点起了火把。工人们自发地聚在一起,有人拉起了手风琴,粗犷的歌声在夜空中回荡。郭春海坐在人群边缘,看着这些质朴的笑脸,重生以来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有些事,值得他去改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