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绣花,红绳系成的结既牢固又不伤茎秆。
好家伙,至少三十年。郭春海轻声道。主根有拇指粗,表皮呈黄白色,须根密密麻麻像老人的胡须。他一点点剥离周围的泥土,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
突然,那条蝮蛇猛地昂起头,挣脱了红绳的束缚!托罗布反应最快,一枪托砸下去,却落了空。毒蛇闪电般射向正在挖参的郭春海!
小心!乌娜吉的索拨棍凌空劈下,精准地击中蛇的七寸。几乎同时,格帕欠的猎刀钉住了蛇尾。毒蛇疯狂扭动,尖牙滴着透明的毒液。
郭春海心跳如鼓,但手上的动作丝毫没乱。他继续用鹿骨签子剥离最后几条须根,终于将整株人参完整取出。乌娜吉立刻递上准备好的苔藓和桦树皮,两人配合着将人参小心包裹起来。
漂亮!二愣子凑过来,眼睛发亮,这株比昨天的大多了!
托罗布用树枝挑起还在挣扎的毒蛇,甩到远处的灌木丛里:晦气东西。
格帕欠却面色凝重:连遇两株参,还有蛇护着......他没说完,但郭春海明白他的意思——山里的事太顺了往往不是好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