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着往浮标游去。乌娜吉的黑翎箭破空而至,箭杆擦着他耳朵钉入浮标。那人惨叫一声,突然从腰间掏出个东西咬了一口——是颗胶囊!几秒钟后,他的身体剧烈抽搐起来,嘴角溢出白沫。
氰化物...郭春海心头一紧。重生前在边防部队时,他见过敌特分子用这招。
橡皮艇慢慢沉入湖底,只露出半截天线。格帕欠的伤不深,但需要缝合。阿莉玛用鱼线做了临时缝合,姑娘的手指稳得像在织网。
返程的拖拉机上,赵卫东抱着那个缴获的浮标,脸色发白:这不是普通驱鱼器...是军用级声波阵列。他指着电路板上的俄文标识,他们在测绘湖底地形!
郭春海望向渐行渐远的月亮湖。晨雾散尽后的水面平静如镜,完全看不出刚刚的生死搏斗。但湖底那艘沉没的橡皮艇,像枚定时炸弹般沉在记忆里。
新房檐下的鹿铃在晚风中轻响。郭春海在灯下拆解五六半做彻底保养,枪管里的水汽在煤油灯下泛着诡异的光。乌娜吉则往箭头上涂抹新熬的药膏,银镯子不时碰在箭囊上,发出清越的颤音。
窗外,二愣子和阿莉玛站在月光下。小伙子笨拙地帮姑娘包扎手上的擦伤,脖子上的骨串随着动作轻轻摇晃。远处林场办公室的灯还亮着,偶尔有人影在窗帘后晃动——像是有人在用望远镜观察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