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咯噔一下——又是狗扮的!这回更绝,连狼牙都是拿野猪獠牙粘的。
军大衣汉子带着人围过来,金戒指在雪光下晃眼:你们狍子屯犯规!用陷阱伤我们的狗!他嗓门大得震落树梢积雪,手里那杆气枪却悄悄对准了郭春海。
放屁!二愣子蹦起来,明明是你们...话没说完,气枪地轻响,小伙子捂住胳膊——中弹了!
白桦的箭比第二发气枪弹还快,地射穿军大衣汉子的袖口。郭春海趁机扑上去夺枪,两人在雪地里滚作一团。撕扯间,军大衣被扯开,露出里头别着的东西——蓝图!最新版的老金沟地图,上面用红笔画了个大圈,把七品叶岩缝和参园都圈了进去。
果然是你!郭春海一个膝顶压住对方。军大衣汉子突然怪笑起来:晚了...参苗早运走了...他吐着血沫子看向白桦,你以为你爹怎么死的?
白桦的箭尖抵住他喉咙:说清楚!
远处突然传来声真正的枪响。李老爷子的烟袋杆指向天空:都住手!县里来人了!
雪坡下,三辆绿色吉普车正艰难爬行。车门上林业公安的白字在雪地里格外显眼。军大衣汉子见状,突然咬破舌尖喷出口血,趁乱挣脱开来,踉跄着往老河套跑。
郭春海刚要起身,乌娜吉怀里的女婴突然尖声哭叫。孩子后颈的银痣亮得吓人,小手指向军大衣汉子逃跑的方向——冰窟窿!
众人赶到时,冰窟窿边只剩件空荡荡的军大衣。冰层下的水流湍急,哪还有人影?只有那枚金戒指卡在冰缝里,内侧刻着个小字——和蓝图上的签名一模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