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白桦使眼色,女猎手会意,突然说了句鄂伦春话。
你说什么?军大衣汉子一分神,郭春海一个箭步扑上去。两人在煤堆里滚作一团,改装猎枪地走火,打塌了半边窑顶。
混乱中,导火索冒起火花。白桦眼疾手快,匕首地斩断引线。军大衣汉子见状,抄起炭筐就往人堆里砸,自己趁机往侧洞钻——正撞上独耳母狼的血盆大口!
惨叫声在窑洞里回荡。等众人赶到,只见军大衣汉子瘫在洞底,裤腿被撕掉半截,露出小腿上的纹身——和蓝图上的签名一模一样!独耳母狼蹲在洞口,嘴里叼着个油纸包,见人来了也不躲,把东西往地上一吐——是本发黄的日记本。
白桦捡起来一看,扉页上写着:白三水工作笔记,1964年。翻到中间某页,女猎手突然泪如雨下:我爹...是清白的!
原来二十年前,老白发现有人偷运珍稀参种,追踪时反被诬陷。日记最后一页写着:若遇不测,头狼会将证据送至...后面字迹模糊,只能认出个字。
给我爹!郭春海浑身一震。他爷当年是参帮长老,突然暴毙前确实提过白三水托付...没等想明白,独耳母狼突然长嚎一声,转身消失在雨夜里。
回屯路上,女婴在乌娜吉怀里睡得香甜。孩子后颈的银痣不知何时淡了许多,小手却紧紧攥着片蓝布——是从军大衣汉子身上扯下来的,上面用红线绣着:A区转运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