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突然一空——雪地塌了!他和白桦一起跌进个地洞,重重摔在堆软乎乎的东西上。
手电筒光柱里,地洞全貌渐渐清晰。这是个天然溶洞,中央摆着排铁皮箱,每个都印着褪色的放射性标志。最骇人的是洞壁上那些抓痕——像是有人用指甲生生抠出来的!
白桦突然捂住嘴。她指着角落里的东西——是具蜷缩的尸体,身上的蓝布工作服已经烂成了条,但胸前别的铜牌还能看清:县药材公司保卫科,王铁山。
铁掌鞋...郭春海翻过尸体,这人右手缺了三根手指,断口处还缠着蓝线。尸身旁边扔着个日记本,最后一页写着:他们不是要种参,是要造...
字迹到此中断。郭春海正要细看,头顶突然传来狼崽子的狂吠。接着是二愣子带着哭腔的喊声:春海哥!乌娜吉说孩子身上的纹路发光了!
爬出地洞时,暴风雪更猛了。疤脸男一伙早没了踪影,只有雪地上几滴新鲜的血迹。独耳母狼蹲在岩缝前,黄眼睛直勾勾盯着七品叶——那参王的银线疤,此刻正泛着淡淡的蓝光...
